“闲话少说,拔你的刀!”
“既然能连斩二人不出声响,想必此人武功甚高,如果没有逃脱,此人必在这大厅以内!”“独臂鹰王”殷海涛接道。
燕五郎将头转过来,站起家,面对着殷海涛道:“我来马帮已有十余载,这五年十余载里为马帮的事情日夜劳累,你竟以为我是马帮的仇敌?”
头上的斗大的玉轮还在照着马场,马场里的人却已是醉了。
“我们应当差人马去追。”
“你们男人真是奇特,如此难吃之物却甚是爱好,莫非你们不感觉辣不感觉呛?”
“爹爹不让我吃酒,爹爹说女孩子家不该学吃酒。”
天皇皇,地皇皇,
“或许他的身上另有血污,或许他杀人的时候本身也受了伤。”
“哪两种人?”
“你爹爹是谁?”
燕五郎微微一怔,旋即转向马如令,谁知马如令并没有望向这边,似是已默许了这件事。
“以是杀人的人还没有走远。”
梁绪已经在帐篷里躺下了,但是他却睡不着,想要找口酒喝。以是他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套上衣服,钻出了帐篷。
那女人穿戴一身玄色夜行服,没有戴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像是一条玄色的瀑布,一双杏眼圆睁,正盯着梁绪在看,脸上稚气未脱,绝没有二十岁。
说着“独臂鹰王”殷海涛走到了燕五郎的身边,“拔你的刀!让我看看有没有血迹。”
燕五郎仓猝翻身后退,连续翻了三个跟头与那“独臂鹰王”殷海涛隔了丈许,方才停下。
“这血迹还没有干透。”阎正说道。
司徒柏闻言,当即向身边的小厮叮咛道:“速速差人追出十里,必然要把此人抓到!”
那黑影见到梁绪,低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半夜闯我马场!”
“你……真的感觉我都雅?”马秀芳轻声说道。
帐篷外已是一片夜色,斗大的玉轮正挂在正空中,马帮的大灯笼也与玉轮争辉。草场的夜是沉寂的,除了偶尔传出的狗吠声没有一点声音,夜幕像一副蓝色的帐子罩在马场上空,似是给草场盖上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