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得马小山面红耳赤,却也不得不考虑起来,小时听那儒生所说,中原多有武功卓绝侠义豪杰走动,以一敌百也算不得太难,可本身以一敌十人便会觉怠倦,如果对上数十人只怕便是不坏了性命也免不了脱力被擒,这此中启事倒是如何也想不透。
紫裳却开口说道:“武老迈客气了,你这番要来拿我何必废话,我一个戋戋弱女子也做不得甚么抵挡,现在托得这位兄弟庇护,只问一句,武老迈矜持武功高强,可有那裘容命大否?”
“本日之事本与兄台无关,我自带走紫裳女人便可,但现在牵涉到裘容之事,只怕也不能由得兄台来去自如。武某鄙人,幼年体弱,未习得兄台般刚猛的招式,倒是练得一些暗器利用之法,暗器伤人皆轻,不得毙敌,故而我这暗器上也喂了些许十香软筋散,本是坏不得性命之毒,却可使中者满身乏力束手就擒。你我本无仇怨,概因你要针对马帮,而我要替马帮做事,只好就此脱手,还请兄台包涵。”
武丘洛身形高大,摆布又都有人,这一拳砸得凶恶,本是断无遁藏之理。谁知那武丘洛倒是灵动非常,向后两个空翻,然后向左让了一步,竟硬生生让出马小山这一拳,同时右臂微探,向马小山的臂弯悄悄一按,似是不甚用力,那马小山的胳膊却全部弯了过来,打出的一拳劲道一转,竟硬是砸在了本身的胸口。这一拳砸得马小山本身也是胸中气血翻滚,一时竟缓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