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裳呆住了。
说着,二人竟皆盘腿席地而坐,一人执住马小山一只手,四掌相对,运气功来。
这二人一提起马小山的伤势来,竟变得严厉起来,仿佛之前的辩论嬉闹皆不存在普通。
紫裳又道:“那位前辈想是武学高人,脚步声绝没有这么沉重。”
过得半晌,马小山自发这右手肩髎穴感到一股暖意,暖意下行,经过曲池、温溜、劳宫穴以后,竟遍及了满身,他只感觉满身经络甚是镇静,那虫蚁噬咬之感竟然毫无影踪。待得睁眼时,才发明一身的汗水已将衣服全数浸湿。他除下上衫,但看胸前三处斑点现在发红,模糊有鼓胀之感。
那冉无角岂是茹素的,身形滴溜溜一转,已转至梁绪身后,手中酒坛子一抬,竟又吃了一大口酒。
冉无角接道:“并且这小女人嘴甜得很,一声声大豪杰大豪杰,叫得我们两兄弟受用得紧。”
“伤了有几日了?”冉无角问道。
梁绪笑吟吟道:“冉疯子本日为何这般打扮?”
那冉游龙道:“你不消谢我们,倒是该感谢这女娃娃,要不是她每日好酒好菜服侍,我管你是马小山还是驴小山一概不治!”
“那小女人你倒是说说看,我两兄弟,哪个的武功更高一些?”冉游龙诘问道。
“你救了他你便成了大仁大义的大豪杰大豪杰,那我不就成了大狗熊大乌龟!我若在一旁引走他体内的阴寒之气,再以你的九阳诀津润经脉,岂不是事半功倍?我也要做那大豪杰大豪杰!”
且说这一晃便过了旬日,这旬日来,冉氏兄弟二人尽皆尽力为马小山疗伤,马小山便在二人的帮手之下停止内视。这内视本就是修习内家功法的常用手腕,马小山晓得经脉穴位地点,这内视起来事半功倍,他只看到本身周身的穴道都为一丝寒气所制,丹田气海内的阳气也被寒气所包裹,那冉无角将至阳的真气注入他体内,而那冉游龙又将他体内的寒气带出他体外,这一冲一带,他体内的阴寒之气渐渐减少,整条经脉也变得结实起来。
梁绪苦笑着看着在追打的二人,对紫裳说道:“这九阳诀习练之法,需求有九阴经的人共同,二人一阴一阳,方可有所成,这位冉无角冉疯子便是九阳诀的习练者,而这位冉游龙前辈便是这九阴经的习练者。怎奈他兄弟所练功法相辅相成,二人干系却不如何好,老是为了谁的工夫高上一分辩论。”
“我那死鬼哥哥要杀我。”冉疯子答道,竟似在说一件平常的家事普通。
且听那棺材哐啷一声响,棺材盖竟被掀翻在地上,棺中竟闪出一道人影来,一把抢过了梁绪手中的酒坛子,旋即汩汩的吃了起来。
马小山拜谢二位,道:“马小山我得二位大侠脱手相救,本日无觉得报,他日定孝犬马之劳!”
“本来是六扇门的梁小子,你可有见得我那不成材的弟弟?”
“哦?这又是为何呢?”
且说此时正近子时,马小山周身的经络已是模糊作痛,似那虫蚁噬咬的剧痛又要发作起来,俄然感觉左手劳宫穴中一股气传播入身材,那气流暖暖的,在经脉中运转甚是舒泰。
那冉游龙与冉无角收了功,一人抱起一个酒坛子汩汩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道:“倒是没有下酒的好菜。”
冉游龙见一击击空,手腕一翻,又是一爪抓向冉无角的肩头,冉无角忽一伸手,竟拿向那冉游龙的脉门,冉游龙大惊,连连空翻,竟退出了有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