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笑吟吟道:“冉疯子本日为何这般打扮?”
笃笃的拍门声响起,梁绪仍在笑吟吟的看着门口。
只见那人身材矮小,六十岁高低,穿一棉布大褂,上秀有五福捧寿图,脚下一双棉布鞋,倒是一身寿衣打扮,紫裳看得暗自心惊,望向梁绪。
“本来是六扇门的梁小子,你可有见得我那不成材的弟弟?”
但是那脚步声清楚越来越近了,梁绪笑吟吟的看着门口。
紫裳明眸一闪,说道:“要我说呢,这位冉游龙前辈定然是位大豪杰,这位冉无角冉前辈也是一个大豪杰。”
“但是老子在这里,只需旬日便可功成。”冉游龙说道。
“哦?这又是为何呢?”
“前辈所猜不错,恰是南宫傲所伤。”紫裳答道。
“两位前辈可有救治之法?”紫裳喜道。
梁绪对来人行了个礼,道:“冉游龙冉前辈可还熟谙梁某?”
“你救了他你便成了大仁大义的大豪杰大豪杰,那我不就成了大狗熊大乌龟!我若在一旁引走他体内的阴寒之气,再以你的九阳诀津润经脉,岂不是事半功倍?我也要做那大豪杰大豪杰!”
梁绪微微道:“你本日为何躲在这棺材里?”
他便渐渐的指导这丹田之气向那阴交穴冲去,但感这气味缓缓向那阴交穴挪动而去,倒是滞塞万分,待得那气味打击阴交穴时,已找不到了踪迹,再次屏息凝神,且看那股气味还在丹田气海当中,被寒气包裹,如大海上的明灯。
紫裳道:“这定不是那位前辈,那位前辈是一小我来的,断没有这么多脚步声。”
但见门外又闪进一人,一身玄色棉布束身衣,端倪间竟与那冉疯子有几分相像,他一进门便大声嚷嚷起来:“冉无角,愿赌伏输,你快快出来与我打死!”
“不知前辈寻他所为何事?”
梁绪缓缓的开口道:“我早就说过,他如果死了,他的棺材也必然会送到。”
“胡说!明显是你练功懒惰,我那里有擅自练功!”那冉无角听得这番话,竟自又从床下钻了出来。
冉游龙见一击击空,手腕一翻,又是一爪抓向冉无角的肩头,冉无角忽一伸手,竟拿向那冉游龙的脉门,冉游龙大惊,连连空翻,竟退出了有丈余。
且说此时正近子时,马小山周身的经络已是模糊作痛,似那虫蚁噬咬的剧痛又要发作起来,俄然感觉左手劳宫穴中一股气传播入身材,那气流暖暖的,在经脉中运转甚是舒泰。
“需求多少光阴?”紫裳问道。
且听那棺材哐啷一声响,棺材盖竟被掀翻在地上,棺中竟闪出一道人影来,一把抢过了梁绪手中的酒坛子,旋即汩汩的吃了起来。
“你小子公然在这里!”冉游龙一见冉无角,大喝一声,一只手变爪,直向冉无角面门抓去。
马小山又试过将气海处的阳气冲向阴交穴,虽仍旧是失利,但是跟着冉氏兄弟的医治,这团气味运转时的滞塞之感已是大轻。待得冉氏兄弟医治结束,马小山一身的阴寒之气尽出,丹田气海内留着一小团暖暖的真气,似是烛火普通。
那紫裳乃是胭脂场合出入,如何能不筹办,转眼便端出了一碟花生,一碟毛豆,另有一碟烧鸡道:“烦请二位帮他治得这伤,这好酒好菜……我们定然管够。”
那冉游龙道:“你不消谢我们,倒是该感谢这女娃娃,要不是她每日好酒好菜服侍,我管你是马小山还是驴小山一概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