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之数。”冉无角答。
那冉游龙与冉无角收了功,一人抱起一个酒坛子汩汩的吃了起来,边吃还边道:“倒是没有下酒的好菜。”
那冉无角岂是茹素的,身形滴溜溜一转,已转至梁绪身后,手中酒坛子一抬,竟又吃了一大口酒。
“两位前辈可有救治之法?”紫裳喜道。
且说这一晃便过了旬日,这旬日来,冉氏兄弟二人尽皆尽力为马小山疗伤,马小山便在二人的帮手之下停止内视。这内视本就是修习内家功法的常用手腕,马小山晓得经脉穴位地点,这内视起来事半功倍,他只看到本身周身的穴道都为一丝寒气所制,丹田气海内的阳气也被寒气所包裹,那冉无角将至阳的真气注入他体内,而那冉游龙又将他体内的寒气带出他体外,这一冲一带,他体内的阴寒之气渐渐减少,整条经脉也变得结实起来。
“但是老子在这里,只需旬日便可功成。”冉游龙说道。
马小山又试过将气海处的阳气冲向阴交穴,虽仍旧是失利,但是跟着冉氏兄弟的医治,这团气味运转时的滞塞之感已是大轻。待得冉氏兄弟医治结束,马小山一身的阴寒之气尽出,丹田气海内留着一小团暖暖的真气,似是烛火普通。
紫裳呆住了。
“前辈所猜不错,恰是南宫傲所伤。”紫裳答道。
“伤了有几日了?”冉无角问道。
“你小子公然在这里!”冉游龙一见冉无角,大喝一声,一只手变爪,直向冉无角面门抓去。
笃笃的拍门声响起,梁绪仍在笑吟吟的看着门口。
紫裳明眸一闪,说道:“要我说呢,这位冉游龙前辈定然是位大豪杰,这位冉无角冉前辈也是一个大豪杰。”
那冉游龙俄然说道:“这小女人说话似是有几分事理。”
梁绪又复说道:“我也早说过,他是个疯子,如果正普通常的走来敲开了你的门,他又如何是个疯子。”
那冉游龙道:“你不消谢我们,倒是该感谢这女娃娃,要不是她每日好酒好菜服侍,我管你是马小山还是驴小山一概不治!”
“哦?这又是为何呢?”
“何止是有事理,的确是有事理得紧。”那冉无角说道。
但见门外又闪进一人,一身玄色棉布束身衣,端倪间竟与那冉疯子有几分相像,他一进门便大声嚷嚷起来:“冉无角,愿赌伏输,你快快出来与我打死!”
马小山在那山中破庙中,收沈睿指导,已通习认穴打穴之法,对于人体的经脉穴道本已有熟谙,现在在冉氏兄弟的指导之下,自行内视,竟可看到本身头绪地点,心头一暖,向那气海丹田穴看去,只感觉那边有些许暖和之气被寒气包裹,好生奇妙。
“我需求将至阳之气注于他体内温润经脉,再以他法将他体内的至阴之气吸出,如此这般却极是破钞光阴。”冉无角说道。
然后梁绪拿起桌上的一坛酒,拍开泥封说道:“冉无角,你再不出来,这酒我可就喝光啦!”
“胡说!明显是你练功懒惰,我那里有擅自练功!”那冉无角听得这番话,竟自又从床下钻了出来。
冉游龙见一击击空,手腕一翻,又是一爪抓向冉无角的肩头,冉无角忽一伸手,竟拿向那冉游龙的脉门,冉游龙大惊,连连空翻,竟退出了有丈余。
只见那人身材矮小,六十岁高低,穿一棉布大褂,上秀有五福捧寿图,脚下一双棉布鞋,倒是一身寿衣打扮,紫裳看得暗自心惊,望向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