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这小子甚是啰嗦,吃酒,吃酒!”那冉疯子不答,竟又自顾自的吃起酒来。
这二人一提起马小山的伤势来,竟变得严厉起来,仿佛之前的辩论嬉闹皆不存在普通。
梁绪又复说道:“我也早说过,他是个疯子,如果正普通常的走来敲开了你的门,他又如何是个疯子。”
“但是老子在这里,只需旬日便可功成。”冉游龙说道。
“哦?这又是为何呢?”
“两位前辈可有救治之法?”紫裳喜道。
梁绪对来人行了个礼,道:“冉游龙冉前辈可还熟谙梁某?”
紫裳一时无语。
“胡说!明显是你练功懒惰,我那里有擅自练功!”那冉无角听得这番话,竟自又从床下钻了出来。
且说这一晃便过了旬日,这旬日来,冉氏兄弟二人尽皆尽力为马小山疗伤,马小山便在二人的帮手之下停止内视。这内视本就是修习内家功法的常用手腕,马小山晓得经脉穴位地点,这内视起来事半功倍,他只看到本身周身的穴道都为一丝寒气所制,丹田气海内的阳气也被寒气所包裹,那冉无角将至阳的真气注入他体内,而那冉游龙又将他体内的寒气带出他体外,这一冲一带,他体内的阴寒之气渐渐减少,整条经脉也变得结实起来。
那冉游龙俄然说道:“这小女人说话似是有几分事理。”
马小山又试过将气海处的阳气冲向阴交穴,虽仍旧是失利,但是跟着冉氏兄弟的医治,这团气味运转时的滞塞之感已是大轻。待得冉氏兄弟医治结束,马小山一身的阴寒之气尽出,丹田气海内留着一小团暖暖的真气,似是烛火普通。
翌日戌时,天气已经黑了下来,梁绪、马小山、紫裳三人坐在屋中,等着那奥秘人的到来。
“不知前辈寻他所为何事?”
笃笃的拍门声响起,梁绪仍在笑吟吟的看着门口。
“哎呀呀,说出来气死我,那小子近几日擅自练功,功利竟然模糊有赶超我的趋势,我须当趁我还强过他时打死他,不然他功力强起来定要打死我的!”那冉游龙一口气说道。
那紫裳乃是胭脂场合出入,如何能不筹办,转眼便端出了一碟花生,一碟毛豆,另有一碟烧鸡道:“烦请二位帮他治得这伤,这好酒好菜……我们定然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