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梁绪。”梁绪答道。
狡花见状忽一抬手,一蓬红光射出,直奔南宫傲面门。南宫傲忽一抬手,只见他指尖便多了一物,细心看去,倒是一条蝎子。南宫傲两指夹在蝎子的尾勾处,那蝎子挥动着大钳子想要逃脱,却无法翻不得身来。
“那便休怪我无情了!”南宫傲说道,一掌便击向狡花。
南宫傲见转刹时便将三人击伤,也不急于进取,俄然停动手道:“你这两个娃娃,还不速速退去,免得坏了本身的性命!”
马小山心中焦心,却没有推测本身这一击竟然未能破了南宫傲的防备,心头暗自发苦,梁绪见状对马小山叫道:“用内劲!”
马小山闻言稳了稳心神,赶紧运转起《清闲诀》的功法,将那丹田气劲引至双手,又用那气劲包裹双手,一个“双手贯耳”便打了出去,砸向南宫傲的肚腹。梁绪已撤了剑,那狡花也已退开,南宫傲双手在肚腹前交叉,硬是格了这一拳。马小山感觉那反击的气劲冲将过来,待得冲到拳头四周时,那反击气劲竟与他手上的气劲相互溶解开来,这击中南宫傲的一拳竟也是打实了。
然后,就听屋外响起了一片话语声:“马小山你这小贼恁好的造化,竟然未死,还敢在这里居住!”那声声响若炸雷,显是融入内功在这声音中。
俄然窗外闪过了一片绿光,马小山仓猝闪避,那绿光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竟划出一道血痕,然后夺的一声,钉在了屋内的柱子上。待得马小山去看时,竟是一片树叶!屋外之人竟已经将内功练到了飞花摘叶皆可伤人的境地!
南宫傲赶紧后退,站定身子打量起梁绪来:“来者何人?”
梁绪已又是一剑刺出,直取南宫傲胸口,南宫傲毫不焦急,伸出右手悄悄一夹,竟然将那长剑夹住,不得寸进,马小山揉身便上,一拳砸向南宫傲胸口,狡花的刀也已送到,劈向南宫傲左肩。
狡花怎肯放过他,大喝一声挥刀劈砍,取向那南宫傲的胸口,南宫傲忽一抬手,竟一把抓住了刀背,手中一发力,只听“当”的一声,那苗刀竟被他拗断开来,一截刀头掉在地上。梁绪的长剑也已攻到,南宫傲侧身避过,一掌按在了梁绪的胸口,将梁绪打得倒飞出去,自是鲜血长流。
梁绪的剑已攻到,连续三剑,分指向南宫傲的面门、胸口、肚腹,南宫傲也是发了狠,竟皆不遁藏,以手击剑脊,竟生生拍飞了这三剑。马小山仓猝攻上,却不料那南宫傲留了背工,抬手一掌打在了马小山的胸口,将马小山打获得飞出去,撞到墙上才跌坐在地,嘴角上已沁出了鲜血。
待得马小山醒来已是第二日,马小山直感觉后背一片冰冷,经络之间阴寒真气鼓荡,如坠冰窟,紫裳正守在床边,已是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想是一夜未睡的照顾本身,心头竟是一暖,忙起家将被子披在了紫裳身上,本身盘膝在床运起功来。
“六扇门不插手,我梁或人也要插手。”梁绪答道。
马小山与梁绪、狡花三人吃紧冲向屋外一探究竟,却见一个五十余岁须发斑白的白叟站在屋外,却恰是那南宫傲。
狡花来势凶悍,那南宫傲也不硬接,滴溜溜的转着身子避开,人已向马小山扑去,变爪为掌,那掌直直的向着马小山拍去。马小山一矮身,躲过了那掌,抬手一拳直直推出,向那南宫傲的肋下砸去,梁绪的剑也已经刺到,南宫傲一个闪身,右掌按在马小山肩头,人却向后飘去。这一掌击中马小山肩头,虽只是悄悄一按,倒是灌注了三阴劲的内力,马小山只感觉肩头那被按之处暗自发凉,似是已被那三阴劲伤到了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