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花来势凶悍,那南宫傲也不硬接,滴溜溜的转着身子避开,人已向马小山扑去,变爪为掌,那掌直直的向着马小山拍去。马小山一矮身,躲过了那掌,抬手一拳直直推出,向那南宫傲的肋下砸去,梁绪的剑也已经刺到,南宫傲一个闪身,右掌按在马小山肩头,人却向后飘去。这一掌击中马小山肩头,虽只是悄悄一按,倒是灌注了三阴劲的内力,马小山只感觉肩头那被按之处暗自发凉,似是已被那三阴劲伤到了经脉。
梁绪渐渐的爬起家子道:“我倒是想要逃得性命,没何如你却要取我朋友的性命,我梁或人的小命虽贱,却老是把朋友看得很重,你要杀他,我便不得不上。”
“哦?本来是苗疆的蛊毒之法。”南宫傲说道。
“我有一个题目想不通。”马小山说道。
那南宫傲非常了得,左手一挥切向狡花握刀的手腕,狡花吃紧避开,而马小山的一拳已是击中那南宫傲的胸口。马小山只道这一拳建功,却不想这一拳击中南宫傲倒是浑然不着力,如中败絮,进而从南宫傲的胸口收回一股阴寒之力,竟反冲向马小山,马小山赶紧撤拳,却感觉拳头发麻,想是被那南宫的内功所伤。
狡花见本身的毒虫被制,娇喝一声,揉身便上,一柄苗刀泛出乌黑色的光辉。那南宫傲浑不在乎,侧身悄悄躲过,在狡花的后背一掌拍下,狡花“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向前扑倒在地。
狡花又接道:“而我还要让这个小白脸做我苗疆的半子,你若杀了他,岂不是坏了我的功德,我也是走不得的。”
那南宫傲见得马小山出得门来,伸手就是一爪抓向马小山,马小山不急遁藏,梁绪却动了,用剑在马小山身前一格,硬是格住了这一爪。
“甚么题目?”梁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