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便在你衙府住将下来,我需得去长安调遣些人手,不然魔教势大,恐怕只是我三人不能打扫。”梁绪说道。
当下狡花拿出一枚铜板,“当啷”一声丢入了那猢狲手中的铜锣中。那猢狲收了一圈银钱,将铜锣放下,一跃便攀上了那老夫的肩头,然后一个空翻落得地上,脚下一错,竟又跃将起来一个翻身,落到了马小山面前,伸动手向马小山施礼,讨要银钱。
“光亮神教大护法侯于顶在这里请教了。”这耍猴戏的老夫竟是魔教的大护法!
“如此甚好,六扇门肯帮忙我们清理魔教,那天然是大快民气的功德。”知府笑着说道,“不如几位在我衙府住上几日,筹议打扫魔教的大计。”
“服从!”四名捕头齐声答道。
“克日来我到得卑禾羌海,发明卑禾羌海的魔教教徒甚众,为制止魔教权势过大,我们须得集结人手,打杀那魔教教众。”梁绪说道。
“本来是六扇门的兄弟,还请府上一叙。”那为首的衙役说道,手中的钢刀也已是缓缓的放下。
马小山三人便在湟中城里留住了下来,每日在街头查探魔教分坛地点,倒是一无所获,这日,三人又在街头寻访,却见到了一个耍猴戏的老夫,狡花久居苗疆,未曾见过,便拉了马小山与梁绪一同抚玩。
梁绪回到了湟中城,与马小山和狡花汇合,几人坐在大堂中品着香茗,闲叙起来。
三人挤进人堆,却见那老夫领着一只猢狲,猢狲手中提着一面铜锣,铛铛当的敲个不断,过得半晌,放下铜锣,猛的翻起家来,稳稳的落回地上,四周的人连番喝采,那小猴却又拿起铜锣,倒翻过来,向四周的人收起钱来。
“我们来寻人,打扫魔教本也是我武林朴重人士之所为。”梁绪答道。
四周的人仓猝的散开了,空出了马小山站着的位置,那猢狲却已是重新攀上了那老夫的肩头,对着马小山“吱吱”的叫着。
他的朝气已跟着他的鲜血一起流出了他的身躯,上一刻他还舞动着钢刀,下一刻,他已倒在了地上,再也不会起来。生命的脆弱让围观的人们不免有些胆怯,围观的人群纷繁向后退去,似是分开海东升远一点,他们便不会感遭到那惊骇普通。
“你便是边城的马小山吧?”那老夫俄然开口对马小山问道。
“如此甚好,我刚巧也有些事情想要扣问。”梁绪说着,拿出一块手巾擦净了长剑,将长剑支出了鞘中,对着马小山与狡花说道,“我们便走上一遭吧。”
“我已出动了六扇门西北总舵的精锐打杀魔教中人。”梁绪说道,“不日他们便可到来,免得我们很多事情。”
马小山遁藏不急,挨了这一拳,“登登登”的退了三步,眼泪与鼻血都流了下来,在脸上乱作一团。马小山使袖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脸,抬拳便向那老夫打去,却不料那猢狲又是跳将上来,顺着马小山的手臂爬上马小山的肩头,马小山唯有收拳,一爪向那猢狲抓去,那猢狲确切工致至极,竟空翻着躲过了这一抓,再看时,那老夫已又是一拳捣在了马小山的肚腹间。马小山感觉肚腹疼痛,便罢手护住肚腹,却不料那老夫又是一拳已接了上来,一拳砸在马小山的胸口,将马小山打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