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晏被掐得面红耳赤道:“我错了!知错了。”
但商清晏比虞安歌还能折腾,他爱洁的弊端还是改不掉。
他天然一肚子火,不舍得对虞安歌如何样,但是玩弄一下这个虞安歌的“棒棰哥哥”,又不是不可。
虞安歌将佛珠拿在手里,快速确认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二十七颗佛珠,清晏倒是跟我说说,当初我在泥泞里翻找,苦寻不得的那一颗,究竟在哪儿?”
虞安歌看着还在燃烧的龙凤花烛,认识有些迷离,记不清这是甚么时候。
虞安歌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眼睛,饶是她身材好,也扛不住这一天这般折腾。
眼下夜色阴沉,二人折腾了一宿,都没甚么精力了。
虞安歌斜眼看他:“你也到泥潭里给我摸珠子去。”
商清晏也在闭目养神,对虞安歌暗中窥测,并未有所发觉。
商清晏低下头含住虞安歌耳垂,温热的声音喷洒在虞安歌耳朵:“为夫真的知错了,圣上消消气。”
也不当人了。
虞安歌眼神一暗,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只记得商清晏的嘴唇柔嫩,常常吻过虞安歌的肌肤,好像蜻蜓点水,又似星火燎原,令她春潮众多,又口干舌燥。
幸亏竹影早推测了商清晏的弊端,寝宫中光是被褥床单都筹办了六七套。
恰在此时,女扮男装的虞安歌过来撞他的车,把他从马车里撞到泥泞当中,一袭白衣弄得脏污不堪。
可当时的商清晏那里会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自食恶果。
商清晏从前面揽住她:“为夫真的知错了,下次给你抨击返来好吗?”
虞安歌跟他依偎在一起温存,她又打了个哈欠,往商清晏怀里窝了窝,耳畔唯有商清晏转佛珠的动静。
她眼睛悄悄展开一条缝儿,敛眉盯着商清晏转佛珠的手。
虞安歌磨着后槽牙,本来困顿的精力,刹时来了劲儿。
商清晏一顿,他如何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呢?
她食指勾起那串佛珠,扯到本技艺里。
商清晏道:“如此良宵,不得空度。”
虞安歌推开他:“欲不成纵,看了那么多佛经,你都看到狗肚子去了。”
说着,他的手又不诚恳起来。
但转着转着,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虞安歌脑中白光一闪,仿佛捕获到了甚么。
商清晏天然也想到了这茬,阿谁时候,他的确存着玩弄人的心机。
商清晏这才展开眼睛,看着虞安歌不明以是。
商清晏用手指勾住佛珠,试图把佛珠冷静收回掌心,蒙混过关:“如果我说第二十七颗佛珠是回盛京后别的配的,你信吗?”
因二人衣衫不整,殿中又很有靡靡之感,不便让宫人出去。
虞安歌昨夜未得好眠,白日又是即位大典,又是二圣大婚的,再加上折腾大半夜,她实在是筋疲力尽了,懒得管他。
虞安歌收回击,冷哼一声,背过身去。
龙凤花烛还在燃烧,冰盆里的冰已经化得差未几了。
想着虞安歌小时候一拳打掉了他的门牙,又不告而别,让他当时那么悲伤,便有一肚子苦水。
温香软玉在怀,商清晏还在转动佛珠平心静气。
商清晏亲吻着她的肩膀,低声道:“我没有慧根的...那些佛经,我读不懂。再说了,另有一种佛,叫做欢乐佛。”
她用力往商清晏肩膀咬了一口,恶狠狠道:“如果还不睡,今晚就别睡了!”
这二十七颗佛珠,乃是上辈子万水大师掘了她的棺椁,取她身上的骸骨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