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远认出面前女子恰是昨夜劝架、禅院外浮岩碰到的女子,这时是白日,只见她身形妖媚,云鬓斜堆,身穿浅绿轻衫,胸口两颗饱满粉腻的肉球暴露大半,美艳妖娆的气味闪现无遗。
当时的正道门派将嗜血武技、摄魂武技、剧毒武技并称三大邪术,以为这三类武技不在武道修为上苦下工夫,另走傍门,投机取巧,严格来讲已经算不得武技了,对其不觉得然。
陆小远心道:“是了,帝国统治腐朽,佛觉寺权势大,真正的鄂州侯应当是心止和尚才对。”
徐皓白喝道:“白奇,不准胡说!”那弟子名叫舒白奇,见师父喝止,不敢再说。
守雄只作没见,道:“我没大碍,多谢柳女人体贴。”只是输给纳兰黛,连二十五强都没出来,不免有些懊丧。
明远守势甚紧,长剑幻出一团冷森森的青光,氤氲堆叠,如青云出岫般铺向大勇。恰是帝会派的“奇松剑法。”
玄胤叫道:“获咎啦!”七星剑出鞘,足踏星位,呼的一剑斩出,剑气以风雷之势奔向大勇。
大勇和尚则面带浅笑,食指伸出,六道金芒随心所欲穿越,挡住了明远的剑势。这门武技名叫“婆娑指”,是佛觉寺低阶武技,在大勇和尚部下使出,能力却也不小。
摄魂武技对修习者的意志力要求高过武道修为,善于此术者常常双目当中有勾民气魄的异芒。倘若着了道,轻则修为受损,重则沦为施术者的奴婢,能够犯下滔天罪孽。
俄然明远一声痛呼,摔下台来。大勇和尚合十说道:“承让。”
嗜血武技专指嗜血教主血释迦的各种邪术,更是三大邪术中最邪门、最暴虐的武技,五宗妙手若碰到修炼剧毒、摄魂邪法的武者,倒不至于存亡相搏,但若碰到身怀嗜血武技之人,必然要先杀之而后快。
换作平时,他自可设法抵当,但此时被爆裂的气劲冲的气味涩滞,又如何运转真气?胸口、双肋、双肩同时一痛,再也立不住足,仰天跌倒。紫影飞舞,纳兰黛轻飘飘站立本地,风韵绰约。
守雄离纳兰黛比来,受乐声的侵袭更加严峻,贰心神一滞,两边攻守之势开端逆转。陆小远看在眼中,心知若出言提示,则违背了大赛法则,守雄必输无疑,只能空自焦急。
大勇点头承诺。台下一片轰笑。紫华心中不悦:“这逆徒惯会胡言乱语,废弛我派寂静。”
玄胤沿着北斗七星的勺柄一步步踏进。这“剑荡乾坤气”讲究的是足下方位、手上聚气连络,方能阐扬出剑气的最大能力。倘若仰仗身法突进,大勇趁机尽力打击,本身单凭挥斩剑气可抵敌不住。
到了下午,宫天商败在玄胤剑下,纳兰黛则败在大勇部下,终究决赛的两名弟子与往届不异,还是大勇和玄胤。
陆小远奇道:“鄂州侯莫非不管吗?他身为一方诸侯,哪个官员敢勾搭他的儿媳妇?”
路过朗风园地,只见徐皓白和张恒在台下观战,台上的两人一个是佛觉寺大勇和尚,一个是徐皓白大弟子明远。
柳渔儿见守雄道袍沾了血,便取脱手绢为他擦掉,安抚道:“比试较艺不免有输有赢,这场打输了不要紧,下次另有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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