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哼了一声,道:“是啊,如何?”
陆小远神采微变,道:“那我不学你的金蝉神功。”心想:“若非金蝉神功,当日也不成能在斯须之间治愈丫头的伤势。”
心止大喝一声“留下!”飞身扑上。心观和心澄晓得心空的金蝉神功固然练到了第六重,但他的武技比之优良的大字辈和尚另有不及,是敌不过心止的,便不去帮手。
心空一改风趣神采,正色道:“掌门师兄,你不提师父便罢,你提到师父传功,那我问你,师父传我们金蝉神功之时说过甚么?他说金蝉神功是大慈大悲的功法,并非杀人伤人的武技,但愿我们修练以后能用以救人活命。三位师兄,你们说,你们修练这很多年,救了多少性命?数十年的金蝉真气只怕涓滴没损吧?”
心止“哼”了一声,道:“你在内里好安闲啊。这十来年佛觉寺没少派弟子寻你,你可真聪明,扮成个老道,怪不得找不到你。”
心观大师也道:“天下即将崩乱,一旦烽火四起,投奔帝国的世家门派必然与各方义兵对抗,到当时,义兵受损,生灵涂炭,岂不是我等罪愆?”
心止踏前一步,沉声道:“你要去哪?”
心空笑道:“二师兄夺目无能,师弟如果不跟你耍点心眼,早被你抓住了。老道….老衲只道悄悄来,悄悄走,还是轰动了三位师兄,嘿嘿。”
心观大师沉声道:“师弟,你喜幸亏江湖上流浪,只要不堕入正道,佛觉寺也由得你。可老衲三人已然决定的事,你为何要横加干预?师父传你神功,莫非就是要你胡乱别传,欺师灭祖的吗?”
心止道:“你返来何为?”
心空又道:“这一个月来你派人接连灭了连城堡、慕家青云庄,又是为何?”
心止发挥身法武技“初***”,绕着心空缓慢游走,瞬息间化作无数条人影,或拳打,或足踢,或爪攻,或指击,仿佛无数小我同时策动打击。
陆小远心道:“心止那些和尚辱我师徒太过,一条性命有甚么大不了?我若从你这里学了金蝉神功,岂不一辈子要受他们的气?我本身内心也不得安闲,既然如此,学它何为?”摇了点头。
陆小远心念一动,问道:“你但是佛觉寺和尚?”
心澄坐马蹲桩,一记手刀劈出,恰是“断烦恼七绝刀”。刀气仿佛小燕蹁跹,在空中转来转去,踪迹不定。
三僧听他所说,竟是铁了心要将金蝉神功别传,心道:“此番定要将他囚禁了。”
道人点点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