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祉眼睛亮亮地看着她,诘问道:“是不是把我放在内心上?”
“那些奶嬷嬷为甚么不带他们,要让你这么劳累?”唐祉皱着眉问道。
很快马车到了安国公府,傅知行先上马车,然后把晏萩从车上抱了下来,然后一起抱着往府里去;晏萩一向很喜好闻傅知行身上的婢女,趴在他的怀里,像小狗似的嗅了嗅。
澄阳大长公主亲了亲她的脸颊,道:“姑祖母喜好送花给姑祖母的潇潇。”
傅知行嘴角微微抽搐,也只要这小丫头才气做出这类事来。不过傅知行还是服从她的批示,放下她,去折花。晏萩还批示他,“要最都雅的。”
这话说得,晏萩愁闷地撇撇嘴,把头埋进软垫里;傅知行把她挖出来,递给她一个渔翁外型的面人,面人戴着斗笠,左手拿着鱼篓,右手拿着鱼杆上钓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鱼。穿戴蓝色短褐,腰上系着黄色腰带,还披着一件蓑衣。五官俱全,就连脸上的皱纹都雕镂的非常详确,斗笠边沿是红、黄、蓝、白四色相间的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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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见你呀,潇潇,你如何不来东宫找我玩呢?”唐祉鼓着胖腮问道。昨日澄阳大长公主进宫见皇后娘娘,姑嫂俩人谈天时,澄阳大长公主随口说出晏萩来作客的事,唐祉得知后,也吵着要来作客,因此明天一早就过来了。
“如何不想看到我?”傅知行在她身边坐下,阳光从半卷着竹帘的窗子晖映出去,落在他漂亮的脸上,为他染上一层的淡淡金光。
颠末花圃时,晏萩看到了盛开的木槿花,粉红色的花与绿叶整齐,缀生在树枝上,“表哥,去摘花。”
晏萩嘿咻嘿咻地爬过门槛,“姑、姑祖母,傅伯母。”
傅知行给祖母和母亲请了安,在一旁坐下喝茶,看晏萩在祖母面前撒娇,逗得祖母和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幽深的眸中带着浅浅的暖色。
傅知行依她所指,折了几枝她感觉最都雅的花,凑成一束,让她捧着。晏萩捧着这束木槿花,志高气扬地走进了德兴院,澄阳大长公主晓得晏萩要来,特地从隔壁的公主府过来,这会子正和韩氏坐在东居室里谈天,中间的榻上唐祉小瘦子在啃糕点。
“送给姑祖母和傅伯母,人比花娇啊!”晏萩笑道。
“你和他们一起玩,就不记得我了是不是?”唐祉委曲地问道。
傅知行被婢女领了出去,对晏老夫人施礼如仪;晏老夫人笑着请他坐下,道:“潇潇畴昔打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