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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侧妃这才一顿，看着明雁的小脸，问道：“你说――你见着世子爷了？”
姜令菀见这位明女人，面貌端方，举止得体，涓滴不输晋城那些王谢闺秀。她盈盈一笑，顺道问了问明雁的年纪。
陆琮对上她切磋的眼神，迷惑道：“如何了？”
果然是明艳动听。
方嬷嬷脸颊带笑，忍不住道：“世子夫人年纪虽小，人倒是不错。”自家女人虽是潘侧妃的外甥女，可现在王府当家的，倒是这位世子夫人。是以世子夫人漂亮好相处，她家女人日子过得也舒坦。
陆琮浅笑着，说好。实在也不是决计去看的，只是陆琮夙来警戒，天然会重视身边人的一举一动，不过是风俗罢了。在陆琮的眼里，甭管是标致的还是丢脸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儿。
此时姜令菀正同陆琮一道回府。姜令菀是个眼尖的，一眼就瞧见了远处同陆宝嫣站在一块儿的妙龄女子。她见二人有说有笑，也就晓得了这位便是潘侧妃的外甥女明雁。
陆宝嫣领着明雁去见潘侧妃。
姜令菀道：“我只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们说实话就成了――世子生得好欠都雅？”
这时陆琮刚参虎帐练兵返来，见屋内有外人，天然不像常日那般一见着老婆就扑上去啃。
潘侧妃现在不过一月不足的身孕，可这孩子来得贵重，她自是格外谨慎翼翼，恐怕出不对。目下正安放心心坐在窗前的绣墩上，低头给孩子绣着肚兜儿。明雁出去，瞧着姨母不过刚有身就捣鼓这些了，顿时感觉有些好笑。不过面上却含着浅笑，亲热的唤道：“姨母。”
潘侧妃同明雁说了一会儿话，便让陆宝嫣带着明雁去归雁居。
明雁是个知礼的，晓得这位年青轻的世子夫人是王府当家的，自是遵循礼数前来看望。
不然她不要。
潘侧妃出阁前同长姐干系极好，现在看着外甥女，自是爱屋及乌，何况这么标致的小女人，瞧着能不喜好吗？她见明雁一双杏眸敞亮清澈，灵气逼人，晓得她是个一点就通的。
陆琮也不问了，只领着她一道进拢玉院。进了屋，才将房门合上了。
金桔也只晓得自家夫人的脾气的，见她并无别的意义，才想了想，大着胆量道：“世子爷生得俊美无双，比神仙还都雅，是奴婢见过同夫人最相配的男人。”
嘴甜的女人讨人喜好，潘侧妃听了，脸颊染笑，抬手摸了摸明雁的脸，道：“瞧瞧，出落得真水灵，这嘴巴也甜。姨母早前就一向念叨着你，这会儿来了，可要在王府多住些日子，好好陪陪姨母。”
晓得俩丫环是曲解了，姜令菀一时额头突突直跳，这才赶快将二人扶了起来，无法道：“想甚么呢？我如何会思疑你们。”这俩丫环是跟着她一道长大的，她几近将她们当作亲姐妹普通。
陆宝嫣心善，待身边的丫环嬷嬷都极好，何况是远道而来的表姐。明雁听了，点点头道：“嗯。”
倒是会说话。既说了实话，又夸了她。
姜令菀深深望了他一眼，然后才道：“想写事情罢了。你从速出来沐浴吧。”
潘侧妃多年不见这外甥女，不太小时候瞧着，就知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的确越长越端丽。外甥女的面貌随了她长姐，却又远胜于她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