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的手有些凉,但荏弱无骨的就像一块上等的凝脂软玉,恨不能让人含在嘴里,好好的咀嚼上一二。
苏芩看到男人的行动,似俄然发明了新六合,喜滋滋的上去持续扯男人的衣裳,反将男人扑倒在了纱被上。
已是深夜, 玉露生凉。
他走一步,她走一步,像只跟屁.股的小奶狗。
另有那股子膻腥味,即便通了这么久的风,味道也久久不散,真不知昨早晨女人和爷到底是缠.绵了多久。并且方才红拂惊鸿一瞥,爷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红印子,昨早晨的女人实在是……
斐济挑眉,无声的高低扫一眼苏芩,意义非常较着。
香喷喷的桂花,勾人食欲。
对上红拂那张八卦小脸,苏芩黑着一张脸扭身,悄悄咬牙。
自家女人跟爷恩爱缠.绵,作为奴婢,红拂也觉脸上带光,只是本日她与绿芜出去收整时,屋内实在狼狈。衣衫满砖,木施倒地,就连锦帐都被扯了下来,破布似得挂在拔步床上。
最可骇的是,她现在只要想起来昨早晨斐济的模样,还是感觉心口“砰砰”乱跳。
她这是中邪了啊!
树影婆娑,丹桂飘香。
那副欲绝的不幸小模样,让斐济心疼不已。他伸手细细抚着苏芩的小脑袋,苗条白净的手掌顺着那头绸缎般的青丝长发往下滑落,抚过纤瘦背脊,触到绵软腰窝。
苏芩踮起脚尖,歪着小脑袋,盯住斐济,说话时檀口生香,惹人生津。
她伸出胳膊,罗袖下滑,乌黑的膀子挥了挥,诡计去抓那抹桂花枝,却因着间隔不敷,如何抓都抓不住。
天井内很静,已是二更时分,只余虫鸣鸟叫。
腰带没了,男人身上的锦衣长袍破开一道口儿。就像世上最甘旨的糕点,终究揭开了外头的油纸,暴露内里白软苦涩的糕点肉。
斐济倔强的扯开纱被,将苏芩那张红成桃花瓣的脸用手里的帕子擦了擦,然后再把人塞归去道:“好好安息,等晚间相公再来抱你。”最后那句话,柔腻的似掺了蜜水。
拔步床上铺着红鸾纱被,苏芩被扔上去,纤细的身子在上头弹了弹,迷迷瞪瞪的眨了眨眼。
怀里温香软玉在怀,还这么的不循分。
“嗯。”斐济应一声,他伸手握住苏芩抓在他衣衿处的手。
可现在的局面非常难堪。
……
斐济回神,舔了舔唇,余韵尚留。
斐济威胁道:“再动,就不抱你了。”
本来不成一世,清冷如神袛普通的男人被本身压在身下,苏芩半醒了酒,看到这副场景,直觉想到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