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里烦躁不已,容萤连赖床的弊端都改了,顶着一头乱发推他:“陆阳,陆阳,起来了……”
他炸毛:“不准叫我臭小子,谁臭了!”
光阴如水,日月如梭,春去秋来,来去循环。
容萤举着陆阳给她采的荷叶,从这一头跑到那一头,他就坐在中间,淡笑着看她玩。
他咽了口唾沫,“我的意义是说,你和他住一间房?”
容萤抱着兔子点头,“嗯,还能够。”
岳泽目瞪口呆,有些难以置信,他看了看本身的刀,又看了看陆阳,心下不甘,咬咬牙再用劲。他仍旧不动如山,两指微微一撇,听得“啪”一声脆响,刀刃断作两截,哐当摔在地上。
伯方哈哈大笑,摸了摸她的头:“多读点书,小丫头。”
到底是读书人,不比毛头小子们精力好,伯方才走这么一会儿路已是满头大汗。
他站在中间,也随他们一起看,半晌,含笑低吟:“壮志凌云,气吞江山;知音未遇,操琴空歌。”
听他这么一说,容萤才细心打量,“是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