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将那一串玉珠送进身材里,悄悄搅动,那玉珠温热,兼又自行发胀,却极有弹性,他指尖挑起串珠的线头,缓缓抽出一段,上头黏黏腻腻的,再塞出来,却因躺在浴盆里,有了别样滋味,那温热的浴水也跟着玉珠灌出来一些,惊得黎素一声感喟,不由断断续续低吟出来。
黎素“嗯”了一声,本想当即出来,转念又感觉不当,便站在门口,问那二人:
“如何了,安然你不舒畅么?”
要想上这座山,须得穿过一片林子,这里野兽四伏,且火线又是一片河,无人撑船过岸,以是山上鲜有人迹。
修缘一边说,一边笑得滑头。他那里不晓得,安然向来慎重内敛,这可贵的别扭,实在是因为本身冒然就决定与黎素比武,其间多少凶恶,存亡难测。
屋外已是月黑风高,谁想屋内竟然春~色一片。窗户未关,缓缓冷风吹出去,卷起重重帘幕,忽而被吃紧掀起,忽而又缓缓落下,黎素被讳饰在帘幕背面的裸背时隐时现,他的头微微后仰,一双玉一样标致的足尖悄悄搭在木盆边上,双膝时开时并。
修缘伸手摸了摸,没摸到呆狐狸,却摸到安然的手臂。
呆狐狸看到正主来了,从速从修缘怀里钻出来,跳到安然身边,一边摇尾巴,一边躺下。狐狸的身姿很美,不过这只呆狐狸比来吃太胖了,躺下来没有曲线,只要圆滚滚的一团。
伸手试了试水温,稍有些烫,黎素最怕水烫,烧得贰内心都发慌,他不想遭这通罪,衣物却又都解了,飘散在地上,现在赤身**,他也不肯让人出去再添冷水。
那黎素随四名黑衣人分开豪杰峰,又使了迷雾弹,是以无人追得他们的下落。黎素虽败给修缘,却未受甚么伤,脚程还算快,只半个时候,便到了半山腰的别苑。
黎素让人打了三大桶热水,又掺了冷水,一并倒在房内大盆中,如果在望川宫,他的那座楼是下沉天井,中心另有一眼温泉,这时候泡出来最能解乏。
傻狐狸用爪子悄悄去摸修缘的耳朵,狐狸眼眯成了一条缝儿,仿佛非常受用的模样。从安然的角度看畴昔,修缘的确把阿呆当作了天然的貂皮围脖,小家伙还时不时伸出湿舌头舔一舔新仆人,以示友爱。
黎素身材舒畅到了顶点,脑筋里便胡乱揣摩起来,本日虽败给了那不知姓名的小和尚,却也不是太尴尬。那和尚也算少年豪杰,唇红齿白,个子高,屁股翘,模样更好,最首要的是,黎素好些时候何尝过败北的滋味了,最后一招输给修缘的时候,他竟有半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