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么傻话,躺好了不准动。”黎素并不将他的话当真,只当他闷男人一条,不美意义脱光了,竟对他一笑,随即从床尾挑了一瓶药,伏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道:
黎素现在光了脚,鞋被他抓在手里,不知何时脱去的。他见着阿东,先是一惊,心底仿佛有了倚靠,正想开口说话,又想起昨日那副风景,心道,他也不过来尽主仆情分罢了。只可爱这白痴太尽责,无端让本身在刀山油锅里走一遭,现在又加点蜂蜜跟蔗糖,真是苦中作乐。
第二日,黎素枕着荷叶醒过来,忽见有人一双脚踩在水里,正站在他身边,悄悄摇着叶子,给他扇风散热,像之前无数次一样,低声问道:
阿东从床上坐起,不发一言,却直直望住黎素,说不清甚么情感。黎素却将床尾的药瓶子十足扔到他身上,独自下床,冷着声音道:
迷含混糊想完这些,黎素俄然一震:阿东是他捡来一手养大的,他固然淫~荡不堪,但与阿东之间向来是清清楚楚的,除了那一回……如何现下竟有这些不入流的肮脏设法,莫非被他摸了两次,竟连魂儿也被摸去了么。
只是可贵黎素情愿亲力亲为,阿东望着他一双羊脂玉般的手,骨节清楚,触上肌肤,仿佛灵魂都交在他手里了。他看得着了迷,口中却道:
阿东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黎素迷乱魅惑的半晌当然摄民气魄,但是偶尔暴露纯真神情,更让人不能抵当。
不过阿东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从黎素手中接过药瓶,垂下眼道:
阿东侧了半边脸,趴在床上,看黎素仓促下了床,又拿了瓶瓶罐罐抱过来,堆了满床,便昂首看他。
方才黎素只为他擦了上半身,看他大腿处也有血痕,小拇指般粗,便理所当然让他赤~裸身材,要为他上药。
“快点,磨蹭甚么,莫非我还能将你吃了不成?”
阿东早在黎素为他揉捏腰腹,细细涂抹药油的时候,便起了反应。光是看了黎素的脸,贰心中就千回百转,胯~下那处热硬如铁,兀自杵着,耻毛也被濡湿,黏黏腻腻贴着男~根,那灼人温度能把人烫化了,揉进骨肉里去。凡是黎素本日再碰他一下,阿东便要情不自禁,贴身而上,让他上天无路,上天无门,只在这张床上□弄一全部早晨,暴露旁人永久见不得的脆弱神采,滴下熔化他一颗心的和顺泪水。
“我要如何,何时轮到你来管。明天就算我要你代替那些玩意儿,痛痛快快卖力让我在床上欢愉一回,你还能说一个‘不’字么?”说完又心想,如何欢愉,阿东对他不冷不热,身材打仗避之不及,恐怕碰到他,硬了也要变软了。
“不劳仆人操心,我身上脏,本身来便是。”
“仆人冰肌雪骨,我如许皮糙肉厚野人似的身躯,看了不铛铛,要犯恶心的。”阿东如何能给黎素看到他束缚□的模样,他在心上人面前,一贯谨慎翼翼,他脱了裤子,巨根怒胀,他对黎素存了甚么心机,天然不言而喻。
黎素单腿跪在床上,微微垂首,眸子儿乌黑乌黑的,正目不转睛望着他,神情专注。
“看甚么看,还不趴好,裤子脱了。”
“这几日我让阿南来卖力饮食起居便好,你不消来了。宫主交与我的任务,你也不必多问,只在此处静养便是。”
黎素出了阿东的屋子,不知为何却感觉胸闷难当,仿佛喘不过起来。更深露重,他坐在荷花池边歇了一阵,看水里锦鲤游来游去,自在安闲,成双成对,竟情不自禁将手伸进水里,跟着鱼儿游曳悄悄摆动,又谨慎将两只戏耍的锦鲤托起,当真对着它们说了几句话,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