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贵黎素情愿亲力亲为,阿东望着他一双羊脂玉般的手,骨节清楚,触上肌肤,仿佛灵魂都交在他手里了。他看得着了迷,口中却道:
黎素出了阿东的屋子,不知为何却感觉胸闷难当,仿佛喘不过起来。更深露重,他坐在荷花池边歇了一阵,看水里锦鲤游来游去,自在安闲,成双成对,竟情不自禁将手伸进水里,跟着鱼儿游曳悄悄摆动,又谨慎将两只戏耍的锦鲤托起,当真对着它们说了几句话,才依依不舍地放了归去。
黎素单腿跪在床上,微微垂首,眸子儿乌黑乌黑的,正目不转睛望着他,神情专注。
“说甚么傻话,躺好了不准动。”黎素并不将他的话当真,只当他闷男人一条,不美意义脱光了,竟对他一笑,随即从床尾挑了一瓶药,伏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