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黎素只为他擦了上半身,看他大腿处也有血痕,小拇指般粗,便理所当然让他赤~裸身材,要为他上药。
黎素却一滞,看他淡薄的神情,想他话里的意义,心道,这闷葫芦定是传闻我很多淫~荡事,不想与我多牵涉。顿时一颗滚烫的心被冷水浇个完整,也不说话了,从床上爬起,越想越气结,偏又是个掩不住情感的人,立时挥手,却又舍不得,只悄悄抽在阿东脸上,道:
“看甚么看,还不趴好,裤子脱了。”
只是可贵黎素情愿亲力亲为,阿东望着他一双羊脂玉般的手,骨节清楚,触上肌肤,仿佛灵魂都交在他手里了。他看得着了迷,口中却道:
阿东从床上坐起,不发一言,却直直望住黎素,说不清甚么情感。黎素却将床尾的药瓶子十足扔到他身上,独自下床,冷着声音道:
“仆人冰肌雪骨,我如许皮糙肉厚野人似的身躯,看了不铛铛,要犯恶心的。”阿东如何能给黎素看到他束缚□的模样,他在心上人面前,一贯谨慎翼翼,他脱了裤子,巨根怒胀,他对黎素存了甚么心机,天然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