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娟温婉一笑:“相公辛苦了,妾身奉侍你是应当的。”
“既然正德如许说,那为兄只能笑纳。”
他忙笑道:“正德何出此言?我们本就是一家人,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特地来一趟汉口寻你说事。”
“正德客气了,我们本就一家,这块翡翠籽料,大哥帮你转呈皇上,银票你就拿归去。”尉迟勇推让道。
夫人尉迟娟,翻开门帘走出去,亲身奉侍他梳洗。
“来人。”
衙役队长拾起箭令,顿时调集人手解缆。
尉迟勇说着将盒子收进怀里,又说道:“这银子为兄自会为你办理,只是你们徐家若至心投诚,还需求投名状。”
“大哥,那依你所见,你感觉他们是东洋细作好?还是刺客或乱党好?”
横刀是尉迟勇的亲卫,天然尉迟勇也放心。
“你是想让柳大哥他们笑话我!我不管,今儿不走了,明儿再走!”
“大哥怠慢了,小弟自罚三杯!”徐正德拱手做揖,态度非常诚心。
尉迟勇欣然笑纳,又道:“这事说大点,是正德目光灵敏,为皇上汇集摄政王放肆放肆,暗中图谋不轨的证据。说小点,正德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男儿本质!”
尉迟勇翻开一看,一沓厚厚的银票上,是一块翡翠籽料。玉色纯洁,色彩剔透,望之如水波泛动,完美温润。
“好,好,好!你说那天走,我们就那天走!不现在儿我们就在床上歇息一日,你说如何样?”
徐正德点头受教,趁便摸索道。
徐正德言辞肯切,让尉迟勇大为舒心。
尉迟勇点头道:“我们这些男人顶立流派,实在是要考虑全面,为兄怎会笑话?”
“这是我们徐家,偶尔得之的珍宝,不敢藏私,还请大哥帮手进献于皇上。另有二十万两银票,是感激大哥提点之恩。”
尉迟勇见状,晓得他们已经商讨出决定,对尉迟娟使了个眼色:“mm,你还是带孩子们一起吃,今儿我和妹夫,不醉不归!”
“是!”
“都怪你!都怪你!都说了今儿要赶路,你还要折腾人家,现在我浑身有力,如何走嘛!”
徐正德还想推委,尉迟勇不悦道:“正德胡涂!你说他们是细作,他们就是细作!并且不是有人证吗?你只是秉公办理!再说,他们公开拿刀威胁小娟,还不算大错?你是汉口父母官,莫非还不能让老婆出口气吗?”
“大哥,我已经和父亲、兄长、三弟商讨过了,决计尽忠皇上。还望大哥看在小娟份上,多多提携。”
“大哥经验的是,是正德一叶障目,柔嫩寡断了!明日一早,我就将他们缉拿归案,再好好审上一审!”
徐正德脑筋一转,摸索道:“大哥的意义,是君悦堆栈?”
徐正德将紫檀木盒子,又往尉迟勇面前推了几分,诚恳诚意道:“大哥,你的情小弟领了,一码归一码,这是全部徐家的情意。”
“投名状?这如何是好?”
最可贵的是,籽料呈椭圆形,约五寸,可做玉佩,可做同心锁,大小适中,非常便利砥砺。
尉迟娟晓得他们有要事商讨,笑着退下道:“院子里的人都退下了,内里有侍墨和横刀守着,你们放心。”
“大哥经验得是。”徐正德从速为尉迟勇又斟了杯酒,连连阿谀。
尉迟勇这才展露笑容:“大丈夫要当机立断,不心狠手辣,如何位极人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