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勇点头道:“我们这些男人顶立流派,实在是要考虑全面,为兄怎会笑话?”
徐正德边说,边为尉迟勇斟了杯酒,然后又从怀里取出个紫檀木盒子,放在尉迟勇面前。
“那大哥,我们尽忠皇上之事,就拜托与你了,还请向皇上多多美言几句。”
俄然,龙椅上的皇上,竟然变成了苏霁阳的模样,徐正德一声大呼,浑身盗汗的醒过来,本来已经是寅时末。
尉迟勇点到为止,让徐正德本身考量。
徐正德更加分不清实际梦境,等出门坐轿上衙,这才渐渐复苏过来。
“正德客气了,我们本就一家,这块翡翠籽料,大哥帮你转呈皇上,银票你就拿归去。”尉迟勇推让道。
“都怪你!都怪你!都说了今儿要赶路,你还要折腾人家,现在我浑身有力,如何走嘛!”
“大哥,我已经和父亲、兄长、三弟商讨过了,决计尽忠皇上。还望大哥看在小娟份上,多多提携。”
徐正德懂了,不再多说,两人畅怀痛饮,至夜深方归。
等他坐到府尹的位置上,摩挲动手上的箭形令牌,筹躇再三,终究掷下传令道:“来人,调集衙役,包抄君悦堆栈,缉捕东洋细作!”
“来人。”
徐正德将紫檀木盒子,又往尉迟勇面前推了几分,诚恳诚意道:“大哥,你的情小弟领了,一码归一码,这是全部徐家的情意。”
尉迟勇这才展露笑容:“大丈夫要当机立断,不心狠手辣,如何位极人臣?”
“好,好,好!你说那天走,我们就那天走!不现在儿我们就在床上歇息一日,你说如何样?”
徐正德点头受教,趁便摸索道。
最可贵的是,籽料呈椭圆形,约五寸,可做玉佩,可做同心锁,大小适中,非常便利砥砺。
“正德公然脑筋清楚,反应得快,就凭你摸索出,君悦堆栈是摄政王财产,就是大功一件!并且现在那三个师兄妹的把柄,就在你手上。”
徐正德脑筋一转,摸索道:“大哥的意义,是君悦堆栈?”
既然议定,那徐正德就要向尉迟勇表态,摆明徐府的态度,以追求更大的福利。
徐正德头痛欲裂,精力委靡,开口唤道。
横刀是尉迟勇的亲卫,天然尉迟勇也放心。
衙役队长拾起箭令,顿时调集人手解缆。
尉迟勇欣然笑纳,又道:“这事说大点,是正德目光灵敏,为皇上汇集摄政王放肆放肆,暗中图谋不轨的证据。说小点,正德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男儿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