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铭眼看着黑衣羽士死去,这才飞速分开,刘二爷持竹杖想追,但黑衣方士执意要走他也留不住。
发明不能带走黑衣羽士了,沟铭向后退了老远,然后拿出一道中间有一点红的绿玉符,用力一捏。
真正要防的是那些不请自来的恶客……”
现在庄师兄要到了……”
“可惜啊可惜,如此无用的大树,却成了恶客藏身之所。”
设想中的剧痛并未呈现,吹脸的掌风也消逝了。
“倒是个懂规矩的,跟二十年前那人真是一点都不一样,放心吧。
老夫很喜好王五这师侄,既然他带你们住进我家,你们就是客人,哪有甚么失礼之处。
绿玉符碎,一点血气从中逸出,很快就消逝了。
我从酒虫体内引出一点法力注入碎瓷片,上面的光晕刹时消逝,它变回了一块浅显的碎瓷片。
本来庄师叔小院里的怪树,竟包含着如此深切的事理,我正想说出这个典故,却见庄师叔叹了口气,脸上暴露不舍之色:
黑衣羽士口喷一大口黑血,立时断气身亡,那道绿玉符应当是一道能掌控人存亡的命符。
“道友,借道门败类的手伤这些孩子,到最后再嫁祸到我道门头上,你做得有些不隧道了。”
“催命符……好狠辣的手腕,这些穿黑衣的人老夫竟从未见过。”
“朱明道心空明,是茅山派没掉队可贵的奇才,不过三十几岁便将茅山派绝学传承了七七八八,可一去尘凡游历就不见了踪迹,想不到竟成了奸人手里的刀……把他埋在茅山下吧。”
刘二爷摊开手,掌内心是一块碎瓷片,上面灵气凝而不散,另有一股特别的光晕,让我有种非常熟谙的感受。
停顿了一下,刘二爷持续说道:
“你们可知,这一棵是甚么树,有甚么用处?”庄师叔一边抚摩着怪树,一边问道。
翻开正门走出来,第一个瞥见的便是那棵又高又大,长满树瘤,木质稀松不堪用的怪树。
见到庄师叔,王五和四位大教代表从速规端方矩的施礼,我跟郭莹和这位庄师叔不熟,只能跟着躬了躬身。
此次来疯人村在前辈家叨扰了,冲犯之处还请前辈包涵。”
“多谢二爷刚才脱手相救,要不现在死掉的就不是朱明,而是我了。”
“这套都收一收,老夫不喜这些虚礼。那边的小兄弟,你就是出自疯人村的沟浩,那小我的传人?”
庄师叔微微点头,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回到茅山镇,我给刘二爷行了礼,感激道:
“见过道门庄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