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本来是孙立孙新兄弟二人到了,快快有请!”宗泽听后就赶紧说道。同时,宗泽当即派人告诉周侗。
周侗听到衙役前来告诉说孙立、孙新兄弟二人到了后,就对着武松、卢俊义、史文恭三人说道:“孙立固然不是我们师门的正式弟子,但他是为师师叔的记名弟子,也算是为师的师弟、你们的师叔吧。你们师兄弟三人就跟从为师见见孙立和孙新兄弟二人吧。”
孙立听后,赶紧说道:“我还是和我浑家(老婆)、我兄弟孙新等一起在登州开旅店。对了,这就是我的弟弟孙新,有个浑号叫‘小尉迟’!孙新,还不从速过来拜见周师兄!”
武松一拳击中孙新后失势不饶人,赶紧快步上前又是一记崩拳。而,孙新也被武松的两记老拳打得摇摇欲坠,那另有甚么抵挡之力?!武松见而后,又上前给孙新正反手两记耳光,口中放肆的说道:“丫的!敢在俺武二爷面前充长辈,你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此次老子就把你小子打得连你娘都不认得你!看打!”
“挺好的!常日里不是清算清算之前读过的兵法、学过的技艺,就是传授几个不成器的门徒,倒也是乐得清闲安闲。孙师弟,你呢?”周侗听到孙立的话后,就笑呵呵的说道。
孙新听到武松的话后,顿时大怒道:“武松,明天我就替周师兄教教你做人的事理!”孙新说完后,就挥拳打向武松的脑袋。
卢俊义听到后,就呵呵一笑说道:“史师弟,如果枪棒之类的兵器斗争,武师兄现在还不可!不过,只是拳脚较量的话,浅显的妙手早已不是武师兄的敌手了。就拿我来讲吧,若不是我仗着春秋痴长几岁、身高和力量都已长成,而,武师兄春秋尚少,恐怕我也不是武师兄的敌手。”
还没等孙新说完武松、卢俊义、史文恭三人顿时停止了脚步,卢俊义对孙新瞋目而视、史文恭则嘴角嘲笑的看看孙新,反而武松则笑嘻嘻的说道:“孙新啊,你小子不会是早上没有用饭而是吃的大便吧,嘴里说话如何这么臭啊,屎壳螂打哈欠――满嘴喷粪啊!”
自从武松在梅园持续吟诵两首咏梅诗词后,顿时让莱州胶水县县衙的官吏们刮目相看,而后他们对武松的态度更是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过,武松对此却不觉得然,每日不是练习技艺就是在胶水县县城表里闲逛,偶尔也拜访一下宗泽。
在世人相互先容完后,周侗对着武松说道:“二郎啊,你们师兄弟三人先陪孙小弟在胶水县到处逛逛、逛逛。为师另有事与宗老弟、孙师弟筹议。”
等周侗领着武松三人来到会客堂的时候,武松就看到宗泽正与两个大汉高兴的扳谈。此中一名大汉春秋在三十岁摆布,身高一米八以上、身材魁伟,五官端方,非常耐看;另一名大汉则在二十岁高低,身高一样一米八以上,身材虽不魁伟但却相称均匀,面色俊朗、皮肤白净。
中间的史文恭看到后,当即上前几步筹办拦住孙新。
武松三人听到周侗的话后,向着孙立一拱手说道:“小侄们见过孙师叔。”
孙新听到武松的话后,就大大咧咧的说道:“丫的,小屁孩,你懂不懂的高低尊卑啊,你要称呼我师叔的!也不晓得周师兄如何会收你一个小毛孩子为徒的?也是,你只不过是周师兄的一名记名弟子,是一名奴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