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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风已经完整愣住,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其别人说的话,完整没听出来,只定定瞧着青衫公子,问道:“你说你是岳风的弟子?我可没听过他收过甚么门徒?”
青衫墨客神采大变,道:“甚么?”
青衫墨客傲然道:“孟子曰:‘尊德乐义,则能够嚣嚣矣。故乡穷不失义,达不离道。穷不失义,故士得己焉;达不离道,故民不绝望焉。古之人,得志,泽加于民;不得志,修身见于世。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
青衫墨客满脸惭愧,正要鼓起勇气,想拜岳风为师,却听岳风忽地长啸一声,吟唱了一首诗:“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本日把似君,谁为不伏侍。”
杀声震天,魔教中人各种兵刃,均向岳风身上号召,只是岳风身法如魅,他们便是想杀,却又往那里去杀?
只见一道剑光,好像青泓,倏忽刺了出去,发挥开来,剑招忽起窜改,便如瀑布自九天银河,直垂而下,但听砰砰砰数十声炸响,岳风已消逝不见。
老者尚未问出的话,便重新咽了归去,只是这些人实在太奇特了些,他们……身材也瑟瑟颤栗,竟然有些惊骇?这委实是奇特非常,教人不能了解。
文人相轻,自古由来便是,青衫墨客的挖苦,也不过乎这般。
青衫墨客听岳风这般说,不由大怒,喝道:“竖子小儿,安敢如此辱我?标致话谁不敢说,但真要对上,却不知你又如何?你这知名之辈,休得与我相提并论!”
几位客人均跟着赞了起来,却有一个青衫墨客重重哼了一声,挖苦的道:“哪来的公子哥儿,也学旁人走江湖,别觉得带了个破铜烂铁,就算侠客了……”
岳风含笑瞧着他,轻笑道:“你说是我关门弟子,那没甚么,不过是想讨一些好处,但做错事就会有奖惩,我不但仅只是恩德旁人,仇敌更是多不堪数,非论哪一个当了真,你就只要一个死,言尽于此,你自考虑吧。”
青衫墨客、七旬老者等人,均不由昂首望向岳风消逝的方向,兀自骇然不已。这等剑法,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只在书中瞧见过,谓之剑仙,亦不为过。
脸上尽是可惜。
嵩山三十里外,有个古朴八角亭,中间是一个卖茶的商家,说是商家,实际不过是蓬蒿、枯叶搭成的小棚子,专供来往行人歇脚、喝茶之用,小店是一家三口开的。
长剑自头顶而入,统统人不差分毫!
青衫墨客更是惭愧不已,颤抖着冲岳风拱了拱手,诺诺道:“在……鄙人不知……多……多有……”
岳风望向青衫墨客,笑着道:“哦,那你倒来奉告我,如何才算是侠客?”
几民气中骇然,此中一个老者还算见过世面,不如何惊骇,站起来,本欲张嘴扣问,却未曾想,那十几个男人也是如临大敌,忽地齐齐拔出兵刃。
青衫墨客傲然道:“那是天然。‘人侠’之名,你可曾听过?”
几位客人不是他,早骇得双腿颤抖,想要夺路而逃,但两条腿如何跑得过四条腿,只能瑟瑟颤栗的坐在原地。
几位客人骇但是立,依他们的眼力,自不能瞧出岳风那一式的奇妙,乃至连看清都不能。
岳风噗嗤一声,终是再难哑忍,大笑出声,哈哈道:“世人常道三人成虎,但偷鸡摸狗、徒有浮名之辈,却更是不知凡几,岳某本日总算是见地到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