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囚室中只剩王璟一人,王璟便去任我行后边的墙壁上誊写下吸星大法,又出得囚室,解开江南四友的穴道。
任我行冷哼一声:“你晓得就好,看你面子上,便放过他四人,我先出去了。”说完一甩衣袖,竟一刻也不断留。
王璟拱手道:“四位前辈保重,如有闲暇,可来华山,长辈扫榻相迎!”
“前辈既然有雅兴,长辈自当作陪,这就放前辈出来。”王璟说完就从江南四友身上拿出钥匙,翻开铁门。
王璟道:“四位前辈,任前辈已经承诺不找你们费事了。想必不久后东方不败就会晓得任前辈逃脱,你们也换个处所隐居吧。这些乐谱、棋局、字帖、丹青就送给四位前辈了。”
只见得任我行坐在墙边的榻上,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看不清面庞,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他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见四壁青油油地收回闪光,本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心想他手足上的链子和铐镣想必也都是纯钢之物,不然这链子不粗,难以系住他这等武学高人。
王璟假装有些意动,看了向问天,丹青生也成心相留,见此景象,便拉住王璟和向问天,笑道:“去,去!再去喝几杯。”三人回到梅庄,秃笔翁等在门口,喜道:“风兄弟又返来了,妙极,妙极!”四人重回棋室。丹青生斟上诸般美酒和王璟痛饮,吵嘴子却始终没露面。
吵嘴子也赶紧拥戴道:“是啊,任前辈,我等也是受命行事,这些年可从没有折磨你白叟家!”
到得傍晚,向问天欲要告别,便在此时,室门推开,吵嘴子走了出去,向王璟道:“风兄弟,敝庄另有一名朋友,想就教你的剑法。”秃笔翁和丹青生一听此言,同时跳起家来,喜道:“大哥答允了?”
四人道了声保重,拿起乐谱、棋局、字帖和丹青出了梅庄,不知去那边了,今后江湖再没有听到他们的动静。
如此两人你一剑,我一剑,竟已经拆解了二十余招,两柄木剑始终未曾碰过一碰。二十余招中并非没有马脚,只是任我行出招变幻极快,没法刹时攻其暇隙。王璟服膺独孤九剑“以无招胜有招”的要旨,肆意变幻。将五岳剑法、太极剑法融于此中,天马行空。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剑,想我替你们四个混蛋摒挡这个劲敌,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快意算盘,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剑,剑法早已忘得干清干净了。你们几个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罢。”
几人商讨结束,吵嘴子当即前边带路,从大庄主的居室而过,大庄主已经等在那边。一行人翻开一个暗门,一起走了出来,倒是一条密道,前行了约摸半柱香工夫,达到一个铁门前。
吵嘴子回道:“两边都戴上头罩.只暴露一对眼睛,便准也看不到谁了。”
王璟不等江南四友他们将话说完,便敏捷脱手,点住几人的穴道。这地下囚室空间不大,几人间隔非常靠近,再加上四人没有防备,竟然被王璟一举到手。
吵嘴子回道:“敝庄当中,另有一个精研剑术的前辈名家,他传闻风少侠的剑法如此了得,说甚么也要较量几手,还望风少侠再比一场。只是这位前辈脾气古怪,不肯意让人见到他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