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笑道:“固然主子赋性难改,不过倒还算是个情种!”
进忠道:“没事的,没事的,我不在乎,你人活着就好,诗画,我们银子攒的差未几了,现在就归去把你赎出来,再不在陈家干了好不好?”
这丫环道:“那您不吃人?”
杨易点头道:“不错,遍观海宁,确切只要一个陈家!”
来人一身仆人打扮,跑得气喘吁吁,到了女子面前,顾不得面前有人,伸手抓住她的双手,堕泪道:“妹子,妹子,你吓死我了,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呜呜呜……”
“嘿嘿,陈世倌!好大的名誉!”
见朱漆大门紧闭,杨易伸手在门上兽头环上拍了两下,轻微的喀嚓声传来,内里的门闩已经震断。
遍观全部清朝的前期与中期,全部中原大地最为富强的汉人家属,便是海宁陈家。
因为杨易一起南下,杀官杀贼无数,现在谎言满天飞,把他描述成十恶不赦之人,倒是对他的侠义之行,仗义之举讳饰住了,搞得天下百姓都晓得他嗜杀无度,乃是人间阎罗,索命鬼王。
但是统统人都忽视了一点,既然这个家属一开端乃是明朝盛族,如何到了清朝还是盛族?
院子里此时惊叫声不竭,时不时有丫环仆人乱跑乱闯,推推嚷嚷,乱成一团。
杨易在中间听了一会儿,已经约莫听明白了是如何回事,看来这个诗画应当是姓陈的一家人家的丫头,现在身子被陈家二爷玷辱了,名节不存,便想他杀。
杨易面前的丫环身子一颤,回身看向来人,“进忠哥,你……你如何来了?”
进忠颤抖道:“全部海宁又有几个陈家?百年大族,唯有陈家一门。”
杨易笑道:“本身的女人被人家玷辱了,你就只会哭么?”
两人捧首痛哭。
他盯着进忠的眼睛道:“你地点的陈家,家在那里?陈家有几个二爷?”
此时她见杨易笑着说了几句,神魂略定,大着胆量看了杨易一眼,一颗心渐渐的安静下来。
男人一哭,诗画更是不堪,抱着男人进忠的胳膊放声哭道:“进忠哥,我对不起你,明天被二爷拉进屋里……呜呜呜……我打不过他,喊人也没有人理睬,呜呜呜,我身子不洁净了……呜呜呜……”
诗画道:“进忠哥,我对不起你!”
这中间这位叫做进忠的仆人,应当也是陈家之人,看环境与这个诗画有早有情义,是以才会跑来检察。
正在此时,远处有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诗画妹子,诗画妹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如此牛皮哄哄,都牛上天的家属,杨易岂能不知?
“嘿嘿,陈家!”
杨易见这个被救下的丫环如此惊骇,不由笑道:“你干吗惊骇我?怕我吃了你么?”
见他两个哭的悲伤欲绝,仿佛有哭到海枯石烂的架式,杨易开口道:“阿谁,打搅一下,两位就只想着哭,不想报仇么?”
“是啊,谁让我们是主子呢!”
其他几个门子如同没头苍蝇类似,在大门前乱跑乱闯,摔了几个筋斗以后,终究从侧门跑进了府里。
杨易昂首看了看大门上的牌匾,嘲笑几声,一步迈出,已经到了大门正中。
正感慨间,杨易已经到了大门处,到了几人面前,笑道:“几位,帮我开一下大门!”
杨易从大门处渐渐踱到前院里,只见院内青石铺地,两侧植有老梅,暗香阵阵,朵朵白点,梅花开的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