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他手方才打仗到绢布之时,蓦地间蛇杖一震,手心一热,蛇杖竟然被一股大力击打的脱脱手心,直直的插在了墙壁之上。欧阳锋大惊:“我刚才连化去他附着在绢布上的三道内劲,本觉得已经将此中内劲尽数化去,没曾想竟然另有第四道内劲埋没此中,这到底是甚么功……”他正在入迷间,身子又是一震,手中绢布中竟然另有一股力道暗藏此中,直到现在方才发作出来。
“竟然另有一道内劲!”欧阳锋怪叫一声,收臂下蹲,口中呱呱叫了几下,运起蛤蟆功,在房间里接连蹦跳了几次,才将此中力道化去,待到回过神来,手中绢布早就碎成片片飞絮。
洪七公点头不信,只当是杨易随口谈笑。
洪七公听他一副沧桑老迈评点后辈的语气,不由得一口老酒喷出,连连咳嗽,“杨天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仿佛比靖儿还要小上几岁,刚才那句话也是你能说出口的?”
杨易此时早已出屋,在堆栈大厅里要了一桌酒菜,自斟自饮,正吃得欢愉,一其中年男人不声不响的坐在他劈面,抄起酒壶就往嘴里倒酒,一口气将一壶酒喝完后,这才哈了一口酒气,抹了抹嘴,赞道:“酒不错!”又拿起筷子在桌子上接连夹了几份菜塞进嘴里,又是一声赞叹:“菜也有味道!”
欧阳锋、洪七公见杨易这般虚空提物,心到气到,都是相顾骇然,呆呆不语。直到杨易倒满了三碗酒,劝他们端碗喝酒时,才回过神来。
黄蓉听他提及华筝,老迈的不乐意,噘嘴道:“能将娘亲接回中原,就已经是天大的幸事,你还想有甚么期望不成?你的华筝妹子如果不死,你将她接回中原做你的老婆就是了!你的金刀是不是还在你的腰间?”
杨易笑道:“你徒儿了不起,幸亏我徒儿也不差!这天下风云,今后就看他们如何搅动了。”
此时欧阳锋也走出来房间,扶着蛇杖走到了两人面前,声音如金铁交鸣,锵锵作响:“老叫花,你也来了啊?”
洪七公颤声问道:“杨天王,这但是擒龙功?”
郭靖道:“幸亏杨大侠提示,我和蓉儿还好去草原去的早,现在草原里不知如何回事,大汗俄然沉痾身亡,几个部落头领也都无疾而终。现在全部草原乱成一团,每天都有杀伐战事,死伤了无数人。拖雷安达另有几个兄弟竟然也被人杀了。”他声音降落:“我的华筝妹子也不知所踪!”
杨易笑道:“能被洪帮主说声好,这家旅店看来真是不错。”来人恰是洪七公,此时他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恰是郭靖与黄蓉。
杨易笑道:“两位如果相互看着不扎眼,养精蓄锐后,自有相斗的机遇,现在还是喝酒为重。”伸手虚引,堆栈角落处堆放的一坛酒已经被他腾空提起,牵线般牵到了酒桌上。杨易拍开泥封,对两人笑道:“喝酒!喝酒!”
欧阳锋道:“老夫随身尽是些瓶瓶罐罐,偶尔有一瓶毒药开口倾倒在绢布上这倒也有能够。”
他固然心中惶恐,面上倒是暴露惊奇之色:“杨天王这是何意?咦?这块绢布甚么时候能抖出烟雾来了?”
“哦”,郭靖看了看洪七公,一脸迟疑之色,“师父,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