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呆呆愣愣的,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见黄蓉跑出堆栈,伸手挠了挠脑袋,一脸的疑问:“蓉儿这是如何了?”
郭靖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后,深吸了一口气,腰间用力,双腿下沉,落到空中时,已经稳稳站立在长街之上。他在街上呆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迈步向黄蓉跑去的方向追去。
杨易笑道:“能被洪帮主说声好,这家旅店看来真是不错。”来人恰是洪七公,此时他身后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青人,恰是郭靖与黄蓉。
郭靖道:“幸亏杨大侠提示,我和蓉儿还好去草原去的早,现在草原里不知如何回事,大汗俄然沉痾身亡,几个部落头领也都无疾而终。现在全部草原乱成一团,每天都有杀伐战事,死伤了无数人。拖雷安达另有几个兄弟竟然也被人杀了。”他声音降落:“我的华筝妹子也不知所踪!”
杨易此时早已出屋,在堆栈大厅里要了一桌酒菜,自斟自饮,正吃得欢愉,一其中年男人不声不响的坐在他劈面,抄起酒壶就往嘴里倒酒,一口气将一壶酒喝完后,这才哈了一口酒气,抹了抹嘴,赞道:“酒不错!”又拿起筷子在桌子上接连夹了几份菜塞进嘴里,又是一声赞叹:“菜也有味道!”
洪七公被他一言嘉奖,心中美极,道:“马草率虎吧,倒也过得去!”
杨易见他神采安静,并无半点惶恐之色,对此人的脸皮之厚深感敬佩,嘿嘿笑道:“或许欧阳先生一身都是毒,这绢布被你贴身装的时候长了,偶然间感染了毒粉也说不定。”
杨易笑道:“上面的内容我已经看了,只是这块绢布还请欧阳先生收好,西毒欧阳锋的东西天下又有几小我敢胡乱揣在怀里拿走。”说动手一抖,将绢布平平坦开,本来软成一团的绢布此时挺直如铁片普通,扭转着飞向欧阳锋。
可面对欧阳锋,即使是王重阳也不敢忽视粗心,他这番如临大敌的表示才算是普通,真如果不觉得意那才是取死之道。
洪七公颤声问道:“杨天王,这但是擒龙功?”
欧阳锋见杨易顺手一抖,本身混入那块绢布中的剧毒已经尽数被他抖了出来,眼角急剧抽动了几下,心中惶恐:“这块绢布乃是我在毒液中浸泡过的,此时早已经干透,如何他这么一抖,反而抖出毒烟来?莫非他功力入微乃至于斯,竟然能将绢布中的每根丝线都体察的到?内力到处,将每根丝线上干透的毒液都逼了出来?”
听洪七公奖饰旅店的厨子技术好,黄蓉非常不平,哼道:“这有甚么了不起?”
郭靖道:“那我就出去了啊?”
洪七公见他犹踌躇豫,看得心头火起,伸出碧玉杖,一杖点出,将郭靖点的离地而起,飞出了堆栈大厅。
杨易叹道:“我这副身材,春秋虽小,但我内心却老。不比洪帮主小上多少。”
杨易笑道:“你徒儿了不起,幸亏我徒儿也不差!这天下风云,今后就看他们如何搅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