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抚毕,久寂而无声。
萧远一边走,一边宽了道袍,暴露一身紧扎装束,与听闻侍姬报信候在院外的青儿私语几句,转头仓促跟杜书彦告了罪,便要分开。
萧远轻操琴弦,不知在想甚么,仿佛没听到杜书彦的话。
萧远仿佛有些忧愁的看了青儿一眼,青儿劝道:“无妨,即便有事,我这边也照顾得过来。”说着命人抬过一只箱子:“这是兄长暮年利用之物,两位打扮一下,我在外间候着。”说完掩笑而去。
杜书彦侧身私语道:“若他非说不如,你筹算如何办?”
“他不是要听琴么?”萧远掷杯笑道,“我待mm走一趟罢了,可惜,怠慢了杜公子。”
“我不过一个散官,他又少在京中走动,那里就见过了,无妨事。”
屋内一片刀环剑鞘声响,几个部属似便冲要出。
榻上之人的呼喝,让这几把刀生生顿住。萧远倔强的歪着头,眼眶微微泛红,紧咬薄唇,勉强支撑出笑容,一身广大的道袍随夜风微扬,衬得他风俊神秀,用厥后杜书彦的话来讲,真是无耻得不成方物。
萧远松了口气,道:“我原狐疑是歹人冒充,不想竟是伤了自家和蔼,高帅疑虑过了,诸位皆是豪杰,梅园怎敢怠慢。梅儿,还不过来斟酒赔罪。”
梅儿令侍姬将菜肴奉入,本身则在屏风外悄悄候着,公然屋内静了下来,一个浑厚张扬,微带醉意的声音喝道:“青娘子可给我请到了?”
“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