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三位公子稍等,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顿时就来!”那小二顿时大喜,事情热忱立时高涨,顿时便跑向了后边。靠窗处的那穷酸打扮的人扭头向这边看了一眼,接着又扭头去自斟自饮,怡然得意。
问出了那算破天的地点,萧清河再也没兴趣和这个假装大姐的大婶瞎扯,连声感谢也没说,扭头就走。那大婶还在后边说呢:“你这个后生怎的不听大姐的劝呢,非要奉上门去被那老梆子骗啊?有银子还不如在大姐这里吃几个包子呢,话说大姐这个包子啊……”
“这位大叔,还请留步!”萧清河笑嘻嘻地拦住一个镇上走路的中年人。
酒馆内里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响起,一大群人自内里走了出去,足足十好几个。领头的乃是二十余岁的年青人,一出去便看到了倚窗而坐的穷酸,顿时肝火上脸,大呼一声:“就是他,兄弟们把门窗都围住了,别让这个老骗子跑了,骗了我们兄弟的心血钱来这里吃香的喝辣的,差点把我们兄弟都害死……”
凌远山眼皮也没抬,淡淡说道:“剩下的就都给你做赏钱了!”
“呃?”那人高低打量了一下萧清河,又看了看萧清河身后不远处的吴才和凌远山三人,见凌远山和萧清河都背着剑,晓得能够是碰到了哪家宗门出来走动的年青弟子,不敢托大,问道:“小哥你有何事?”
三人进得酒馆来,吴才一眼便看到了靠窗坐的一名穷酸打扮的人。那人看上去得有五十来岁,一身灰扑扑的长衫,面庞浅显浅显,毫无过人之处,脸上红扑扑的,一双小眼睛眯缝着,估计是喝酒喝的,桌上摆了四样小菜,正在自斟自饮,一副沉醉的模样,腰间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酒葫芦,估计是灌满了酒。别说,难怪昔年东方玉华念叨,此人长得还真就同吴才有着几分相像。
萧清河走得更快了……
“小兄弟啊,听婶子一句话,阿谁算破天底子就是个骗子,前一段时候每天在这镇上骗吃骗喝,不知多少的后生被他给骗过,并且那人还好色,的确鄙陋的要命,每天盯着镇上那些大女人小媳妇瞧,只如果有点姿色的,阿谁没被他那一双狼眼盯过?前两天还盯着婶子我看来着,不但如此,还嬉皮笑容地上来搭腔,吓得我好几天没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