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已久,家母已经来信催了。”柳濡逸轻笑。
只是想到唐琰是皇子,如果他说的是真,那她又如何能够顺从?
白漫回神:“谢了。”随后擦了擦嘴角。
闻言,池蓁蓁身子一僵,随后对着二皇子又行了一礼。
马车进了玄武巷,四周的百姓也越来越少。
池蓁蓁点头,见柳稚伤了神,当即安抚道:“娘,或许二皇子不过是打趣话,您可千万别和爹说。免得让他烦心。”
只是她心中早已有人,又如何嫁于二皇子?不,还不是嫁,以她池府的家世,最多也不过是个侧妃,要她池蓁蓁与旁人共侍一夫,恐怕比让她死还难受……
池蓁蓁有些失落,拍了拍白漫的手,道:“小漫,姐姐没有不欢畅,只是有些累了。我们出来吧。”
白漫张嘴就是满满的一大口,不由坐直了身子回望洛石。
马车里的白漫和柳濡逸沉默不语,各有所思。只要洛石啃着松子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传来。
洛石拍拍腰间的布袋,传出稀稀索索的摩擦声。
柳濡逸下了马车,道了一声:“殿下有伤在身,还是多加疗养为好。”
“那蓁姐姐如何如许闷闷不乐?”白漫感觉那二皇子就算没有仗势欺人,也定然做了甚么让池蓁蓁不高兴的事。
白漫莞尔:“不消了,我吃饱了。”说着舀了小半碗鱼汤,渐渐喝着。
“为娘,舍不得你这么早早的嫁人……”
白漫了然:“儿行千里母担忧。筹办何时归去?”
白漫一脸神驰:“等过了年,我也筹算去都城。”
二皇子方才吃了几口,就提早离席了。
程陌昀也不晓得去那里了,到现在也没有回府。
唐琰还待说甚么,俄然转头看向他们地点的方向。
她怎可如此?因她一人,让池府高低不得安生?
“娘,二皇子他说思慕我,要纳我为妃。”池蓁蓁神情恍忽。
柳稚心生不悦,道:“蓁儿,此事娘会与你爹商讨,如果你不肯,就算他是皇子也不能能人所难。”
柳濡逸不解:“如何了?”
唐琰游移的看了池蓁蓁一眼,就见池蓁蓁欣喜的望着白漫:“小漫!”
……
身侧的周嬷嬷点头,下去叮咛上餐。
“再过几日,等衙门里一些琐事措置好。”柳濡逸从袖口里取出一块帕子,递了过来。
俄然,柳濡逸开口道:“小漫,我要回都城了。”
“殿下谈笑了,我与小漫不过是刚巧一同返来罢了。”柳濡逸偶然详说,引着唐琰入内。
备货充沛啊。
柳濡逸点头:“好。静候佳音。”
席间,柳濡逸提了告别,池睿点头,柳稚也道:“濡逸归去,代我向兄长问好。”
唐琰回身和柳濡逸先行入了府。
莫非要让爹娘为了她的事和二皇子翻脸?
重视到白漫的目光,池葭葭从碗里抬开端来,油渍渍的嘴巴一张一合:“漫姐姐,你也要吃么?早晨的红烧猪蹄可好吃了。”
“伤已无碍,柳公子操心了。”唐琰看了一眼柳濡逸身后的白漫,道:“柳公子与美同游,不知去了那边?”
柳稚欣喜,端过一边的羹,道:“不管出了何事,都有爹娘在,不必忧心。来,这是你最喜好的鳝丝羹,多少吃些。”
从马车里钻出的女子恰是池蓁蓁,没有伸手,而是依着如茵的搀扶下了马车。
陈谚姚抽回击,点头轻声道:“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