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内里的青铜出去,道:“盛公公来问大蜜斯另有甚么东西落下?时候不早了,他们顿时要解缆了。”
如茵回身就要拜别,却被柳稚唤住,道:“若水这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此行就由你陪着蓁儿去都城。”随之唤过一边的风铃,去请离先生。
程陌昀一把扣住白漫的下巴:“莫非是因为柳濡逸!”
压抑的哭声在房间里久久不息。
“葭葭…”柳稚上前,将池葭葭拉开,道:“葭葭乖,你姐姐必然会返来的。”
池蓁蓁焦急:“那还不去请大夫?”
闻言,白漫俄然红了眼眶,泪水如决堤的河道一下子涌了上来,闭着眼张着嘴就哭了起来,连续串话竟是想也不想得溜出了口:“爹啊娘啊,白家世代行医,救人无数,可却遭了奸人所害、惨遭灭门。现在女儿死里逃生、苟延残喘,为的不过是好好活着,有朝一日能为你二老为白家高低找出真凶……现在另有人到处难堪,欺负女儿无依无靠……女儿的命好苦啊……”
“池大人,吉时已到……”内里传来盛公公的催促声。
闻言,白漫差点翻一个白眼,这还算甚么考虑?随之回身背对着程陌昀,持续嘤嘤痛哭流涕。
嘴里是淡淡的血腥味,看着程陌昀唇角一点点鲜红,给他凭添了一份明丽邪魅之气,白漫心脏不由得一颤:“你放开我!”
“你过分度了!”当她是世子府里的莺莺燕燕么?想亲就亲!
白漫得了自在,抬手就捂着脸,哭的更加冲动起来,反几次复的念着那几句话。
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白漫有些不知所措。
白漫是凄凄惨切,哭哭啼啼。
程陌昀吃痛,放开了白漫。
“姐姐,我不要你走。”池葭葭死死抱着池蓁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引得池蓁蓁强忍着泪意不竭安抚。
一股寒意袭来,白漫如梦初醒,硬着头皮道:“跟柳濡逸没有干系,我只是不喜好…呜…”
这么多年他们相处向来都是斗智斗勇,她没有想过有一天程陌昀会对她说一句喜好。
前一刻程陌昀对她而言还是亦敌亦友,可今晚过后她要如何面对他?
这些年肆意玩弄和讽刺,莫非都是因为喜好她?那他喜好人的体例还真是特别。
程陌昀的脑袋又低了下来,再次抵住白漫的唇,此次却不似方才那般蜻蜓点水般的和顺,而是近乎猖獗的啃噬。
程陌昀的吻非常生涩,只是像一只小狼崽普通啃啃亲亲,忽忽视重。一只扣着白漫的手松开,垂垂的触摸到了她的腰际。
方才哭得太当真了,白漫一边节制不住的抽泣,一边盘点着她的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