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东西，难不本钱官还会骗你不成，看你把人给吓到了，还不快返来。”身后的许县令低喝一声。
“斩草要除根。这两孩童定然也是看清了凶手的模样。”白漫倒是感觉这杀手在杀了卓大人以后，紧接着就杀了孩童，这是杀伐果断，却也是最后的怜悯。既然都要死，那便给他们一个痛快，也免除他们生前的惊骇。
“不丢脸，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赵仵作说着引着白漫来到阿谁卓大人的尸身面前，道：“你册子上记录，此人应是最早死去，何故见得？”
白漫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们之间仿佛只要这般相处才是普通。只不过这大尾巴狼现在好似到了发情期，动不动就想占她便宜，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跟着衙役，很快就到了验尸房，才刚跨入门，就有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一下子冲了过来，吓了白漫一跳。
许县令叹了一口气，随之挥手让白漫分开，只道是等刘庆等人返来再说。
“照女人这般说，这是仇杀？”许县令道。
“甚么？一人！”许县令大惊：“一人杀了在场的统统人？”
“好，烦请带路。”白漫点头。
白漫赶紧回身就跑，转头恶狠狠道：“又不是第一天熟谙我，下次再这般轻浮，看我如何清算你。”
白漫点头：“从这尸身的各种迹象和脖子间留下的伤口来看，这杀手应为一人，用的是同一种伎俩。”
得寸进尺！
程陌昀被白漫拉着衣袖，却也不见她出去，只好依在门框上，道：“本世子会与你普通见地？”
“如此暴虐，这凶手的确是残暴至极！”许大人恨声道：“连孩童都不放过。”
若不是亲眼所见，许县令也不会信赖，冷哼道：“本官没事唬你做甚么？此人已经在衙门了，一会你就能见到。”
周老倾囊相授，现在说是师从周老，也不为过。如此一来，她也算是出师驰名。
老者伛偻着腰，一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上高低下的打量一番，才道：“女人，你真的跟周老学了验尸？”
说着又来到两个孩童身边，道：“他们则是在卓大人以后就遭了毒手，面庞宁静。应是全然不知当时产生了何事。”
“没了，剩下的就端赖大人了。”白漫拱手，她所晓得的就是这些。
可贵见白漫如此好说话，程陌昀嘴角一勾，道：“你想用一杯茶打发本世子？”
话虽如此说，可他自称是本世子就足以见得他的火气未消，白漫心知肚明，本日的事情的确是她一意孤行，孤负了程陌昀的美意，因而耐着性子道：“好好，世子爷大人大量，不会与民女普通见地。不若一会请世子爷去品一品这章丹云雾茶。”
“如果周老，本官便不说你了。这不过是跟着周老学了段光阴的一个女人查验的成果。”许县令不免高低打量了面前的仵作，思考着是否是因为他年纪大了，哪怕是经历再足，可也禁不住这记性大。
程陌昀吃痛，放开了白漫：“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般说来，并非是匪贼所为？”许县令猜疑：“可案发时，明显发明了那么多的足迹。”
尸身早已被解了上衣，面朝上躺着。
疯了不成？
程陌昀俄然一把勾住白漫脖子，道：“不若给本世子亲一口？”
这时，一个衙役径直朝白漫走来，道：“女人，我们大人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