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从方才案发时看到的尸身间隔来看，此人技艺极佳，脱手敏捷，下人们都来不及逃出十米以外。”白漫暗道，不知这卓大人平常是获咎了甚么人，才引得如此杀身之祸。
白漫扯着嘴角：“呵，那世子爷还想如何？小的定然竭尽尽力满足世子。”
县衙后院，白漫和程陌昀站在一间屋子的房门口，一人在内，一人在外，隔着一道门框说话。
话虽如此说，可他自称是本世子就足以见得他的火气未消，白漫心知肚明，本日的事情的确是她一意孤行，孤负了程陌昀的美意，因而耐着性子道：“好好，世子爷大人大量，不会与民女普通见地。不若一会请世子爷去品一品这章丹云雾茶。”
白漫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们之间仿佛只要这般相处才是普通。只不过这大尾巴狼现在好似到了发情期，动不动就想占她便宜，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斩草要除根。这两孩童定然也是看清了凶手的模样。”白漫倒是感觉这杀手在杀了卓大人以后，紧接着就杀了孩童，这是杀伐果断，却也是最后的怜悯。既然都要死，那便给他们一个痛快，也免除他们生前的惊骇。
“如果周老，本官便不说你了。这不过是跟着周老学了段光阴的一个女人查验的成果。”许县令不免高低打量了面前的仵作，思考着是否是因为他年纪大了，哪怕是经历再足，可也禁不住这记性大。
说着又来到贵妇、下人的面前，道：“他们则分歧，几个下人死在卓大人前面，有几个还是正面朝下，他们已是想要逃窜，却还是难逃死路。而这妇人的膝盖之处有破坏，面庞凄苦，泪迹斑斑，申明她生前有告饶过。”
程陌昀捂着脚背腾跃几下，看着白漫逃窜的背影，俄然发笑，这只浑身带刺的刺猬，迟早要让她放下防备，至心采取。
“还活力呢？”白漫笑嘻嘻道。
尸身早已被解了上衣，面朝上躺着。
白漫取出了羊皮手套戴上，在赵仵作惊奇的目光中掰开死者的眼睛，道：“现在瞳孔已然涣散，而在之前我查验之时，他的眼里惊惧有之，却面庞稳定。这就申明他的身材底子都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人杀死了。”
得寸进尺！
“那女人可还看出了甚么？”许县令又问道。
“这般说来，并非是匪贼所为？”许县令猜疑：“可案发时，明显发明了那么多的足迹。”
白漫点头：“这就要由大人先行抓获了那些匪贼，才气晓得事情本相。或许他们当时也在场。”或许那些匪贼只不过刚巧去捡了个漏。
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