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人说的对,柳昊,你如果从实招来,本官还能给你留一份颜面。不然,就别怪本官无情!”安晟趁热打铁。
一盏茶以后,百姓们早已等的不耐烦,才见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男人跟在衙役身后姗姗来迟。
陈知席回身,看向跪在堂中的柳昊,有些惊奇:“这,不是柳家公子么?”
白漫牵了牵嘴角,出现一丝苦笑。
“小漫,这是为何?”柳濡逸大为不解。
柳濡逸朝柳昊望去,发明他现在低着头仿若失魂,一字一顿的讲起他和常、林两位女人了解的过程。柳濡逸又问道:“你的验尸册子上写得腐败明白白,那林女人的死前惨遭欺侮。”
陈知席扫了一眼,当看到坐在一侧的程陌昀时,快步走了上来:“世子,召老夫前来,但是身上的伤口……”
听清楚白漫的话,柳濡逸先是一愣,当看到白漫的眼神缓缓下移的时候,他的脸蓦地涨红,更是难掩心中的惊涛骇浪。
“猖獗。”安晟敲击惊堂木:“陈太医专为皇亲国戚诊治,本日世子特请为你诊脉,你该欢畅才是。再者,你既无病无痛,又何必忌医!”
白漫收回视野,点头:“感谢,我没事。”说着横了柳昊一眼:“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已是万幸。”
一言激起千层浪,百姓们哗然。
领遭到了白漫的眼神,柳昊暗自愤恨,如何昨日就没能弄死她。现在有世子撑腰,情势对他来讲非常倒霉。
没了京兆尹坐镇,公堂外一片喧闹。世人的目光在公堂上几人身上游走,纷繁猜想着白漫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
“陈太医,劳您台端,是本官这案子需求太医互助。”安晟边说边重新坐回上首。
“不必了。安大人自便。”程陌昀淡淡的挥挥手,身子一斜靠着椅背,支着脑袋闭目凝神起来。
白漫点头,轻声道:“的确如此,只是那是施虐,柳昊他――不举。”
“这……”柳昊的神采顿时如猪肝色普通丢脸,步步后退,眼里尽是顺从。
“小漫,我晓得了。”柳濡逸逃也似的重新回了公堂。
白漫也觉和一个男人会商这件事情有些不安闲,不过柳濡逸这般害臊,她反而感觉没甚么了,持续道:“呃,一开端我也不过是猜想,只是杜老曾说一个男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多数是没有精力再做其他。反言之,能操心机在林女人身上如此施虐,不是变态,就是――”
话未说完,程陌昀唰的一下展开了眼,打断陈知席的话:“陈太医,找你来的不是本世子。”
白漫立在一侧,情不自禁的看向劈面的程陌昀,只是他就好似真的睡着,一向没有睁眼,浑身披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味,让她撤销了本来想要上前扣问的动机。
安晟连连点头:“有劳有劳。还请陈太医先给他诊上一诊。”
将那块令牌交给衙役去请陈太医以后,安晟就道:“既然现在陈太医还将来,世子可先到后堂歇息半晌。”
早有衙役出来禀报。
“小漫,你要不要也安息一会。”柳濡逸体贴道:“你的身子才刚好……”
柳昊不由狠恶挣扎起来,冒死挣扎:“别过来!别过来!”力道之大,使得陈知席一时难以靠近。
‘砰’的一声,柳昊倒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被两名衙役死死压住。
“谨慎!”程陌昀手一紧,身子已是分开了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