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句话,白漫安然很多,看看了一眼太子,道:“我曾去过陵寝,探查过皇后尸身,才敢鉴定皇后她是中了毒。”
“这……”
白日里,一国以后端庄风雅,礼数全面,是后宫乃至天下女子行动原则的典范。就如柳皇后和他结婚多年,皇子都那么大了,可常常侍寝,她老是娇羞不已,如未嫁的少女。
瑾贤王爷行了礼,开门见山道:“皇兄,当年你曾和为弟提过皇后娘娘的不平常。这么多年畴昔,你莫非都没有查到启事?”
太病院内,有院判一名,而平时院判太医只卖力给皇上诊脉,宫中其他妃嫔则由其他太医诊看。是以他行完礼紧接着就问道:“皇上但是龙体不适?”
“好,你说。”明康帝压下心头火气。
当年李太医就是年逾花甲,现在更是老态龙钟。
“如果那太医欺诈父皇呢?”
“这就是从皇后娘娘骨头上刮下来的粉末,李太医,你可识得这是甚么?”
“父皇,是儿臣让他去的。”太子唐珺出言道:“父皇,儿臣必然要查清母后究竟是如何死的。父皇要见怪的话固然指责儿臣。”
明康帝气的一把推下了桌案上的宝贵安排。
这眼神倒是看得李太医内心发憷,莫不是皇上这龙体大恙,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皇兄,此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不如就让然儿说下去。”瑾贤王爷也帮腔道。
白漫跟着瑾贤王爷出来的时候,明康帝和太子已是坐在一旁,各自无言,氛围有些呆滞。
世人皆没有出声惊扰,只是紧观其神情。
明康帝沉着眉,盯着他不说话。
特别是明康帝蓦地大怒:“琉襄,你好大的胆量!陵寝是皇家重地,没有朕的答应,你竟敢,你竟敢……”
“皇上,是关于皇后娘娘的事。”内侍总管说完额上滴落一颗豆大的汗珠。
李太医接过,谨慎靠近掩着口鼻轻嗅,堕入深思。
李太医一惊,下认识看向明康帝,自从那件事以后,这宫中可再无人敢提及柳皇后的事,更遑论如此明目张胆的当着皇上的面提及。
门外立时有内侍回声,脚步声仓促拜别。
他虽不拒,可久而久之,也终是感觉有些索然有趣。
“谁让你出去的!”明康帝痛斥一声:“如何?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朕的话当耳边风!”
太子和明康帝同时出声,却神情各别。
“甚么?”
明康帝蹙眉:“只要本日你能说出个以是然,朕就恕你无罪,不然,哪怕你贵为公主,朕都不会轻饶。”
内侍总管悄悄辞职,趁便将大殿的门掩上。
唐珺却顾不得明康帝打的甚么心机战,当下问道:“李太医,当年但是你替我母后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