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拔”二字刚一脱口,几位将领便哈哈大笑,脑中设想内里那几位脱裤子“干活”的画面,全都合不拢嘴。
楚云卿又要安抚本地人,又要召开军事作战集会,东璃军团体又要整备物质,出征暂缓,煊寻楚云卿不得,苦衷重重在屋子里坐也坐不住,就在园子里兜兜转转也没个目标地,这一个转角,竟然就远远地瞥见那大片树林下有红色的影在闲逛,煊突地停下脚步,这莫非是打哪来的细作,来刺探军情?亦或是刺客,要对东璃军图谋不轨?
元青这一嗓子宏亮,想来已是轰动了四周巡查的兵士,那人见话题谈不下去了,叹了一口气,浅鞠一躬,道:“少主三思,我他日再来。”说完便快速消逝在门路绝顶。
元青哂笑道:“他又不是只要我一个儿子,当年又是那样丢弃了我的母亲,现在又何必叫我归去认祖归宗?”
楚云卿推开了她,“爷不好女人,众所周知,太守美意,云卿心领了。”拍拍她肩膀,“去,到黎将军身边服侍吧!”
一些将军已受不住这些“糖衣炮弹”们的热忱守势,反手搂住她们纤细的腰肢,也不管这是在公家场合,与美女热忱拥吻,寻欢作乐。
另一个白衣男人似也不忍元青暴露这般神采,但还是铁了断念肠,道:“少主,即便您从小没有糊口在仆人身边,但血浓于水,再如何说他也是您的亲生父亲……”
以后,楚云卿借口如厕,躲了出来,未几时元青和楚家军的几个将领也都找了借口出了宴席,跟楚云卿汇报心中疑虑。
阿其那也不知跟那里找来几十名美女,个个衣装透露,搔首弄姿,甚是娇媚。她们或一个或两个偎依在军官身边,服侍喝酒,一双玉手抚上抚下,媚眼如丝,不住地挑逗。
常日都憋着一股气呢,这时候拿这事来寻乐子了。
唔……固然偷听是不对的、偷听是无良的、偷听是要长针眼的。
看到楚云卿如此安排,那阿其那只是暗自咂了咂舌,似有几分绝望之意,却不敢多言。
那女子盈盈一笑,手捧酒杯走到楚云卿身边,往前一递,笑道:“大将军,北方夜寒,请饮杯酒暖暖身吧。”
元青的神采更加狰狞了,低吼道:“你开口!”
这愣头愣脑的家伙竟然另有着显赫身份喔?!
诚恳说楚云卿很不喜好阿其那其人,倒不是说他为了活命决计恭维献媚让楚云卿心生不快,而是此人天生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低个头,哈着腰,一副主子相,每说一句话,都要昂首看看楚云卿神采,眼里尽是惶恐,文官比武官还要重视风采仪表,他现在做出这般姿势,那里另有半点风采可言?还不及郊野放牛的牧童,让楚云卿看了就来气。
这兵戈,打的更多的心机仗,白狼城沦陷挫败了北齐军的锐气,让他们对东璃军打从心底感到害怕,使得他们变成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这仗天然是打不下去了。
感慨至此,楚云卿命令全军,毫不成扰民,摩罗城缉获物质粮草,留出一部分给我军做补给,其他的分发给城中百姓,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摩罗城的太守叫阿其那,听闻楚云卿的军队要打过来,早早便命人开启城门,举起白旗,本身随城中官员出城三里相迎。
楚云卿感慨着这些兵士们的英节,命令遵循北齐人的礼遇,厚葬了这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