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阴冷潮湿的冷巷子中,几只肥大的灰色老鼠悉悉索索的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
中年人摸了摸络腮胡子软绵绵的胸口,不经意的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队长你呢?”娃娃脸问道。
血水顺着雨水四周横溢,恰是这股浓烈的血腥味将老鼠们吸引了过来。
火线是一座连着一座的“小山”,这些小山却不是真的山,而是无数渣滓堆积而成的。
黑面中年人笑容敛去,“替天行道?嘿,这世上独一能够替天行道的只要法律,你是在犯法。”
……
又做了十几个,终究力竭,“嘭””嘭”两声,哑铃砸到了地上。
女子一跃而起,如同苍鹰扑食,白净的拳头带着与之毫不相称的狂猛力量击下。
“这……”黑面中年一时竟无言以对。
为首一人是一个黑脸中年男人,样貌甚是严肃。
…………
女子面色冷冷隧道:“这些人渣都该死,我只是替天行道。”
不一会儿,这个娃娃脸青年警官就将几具尸身的死因阐发了出来,总结道:“看伎俩应当是同一小我所为,也不知甚么人同这黑虎帮有如此深仇大恨,动手了够狠的,都是一击毙命!”
黑影如同壁虎似得贴着冷巷墙壁向上游动,轻巧的落在墙顶,一道清冷的声声响起,“想不到,小小的孟轲岛的警局里竟然另有个六级源力兵士。”
“你们先去,我在现场再待一会儿。”黑脸中年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并不扑灭,他早已经戒烟了。
“来得好!”中年人双目精光爆射,腰背一挺,如蛟龙出海,一样一拳迎了上去。
几具尸身横七竖八地躺在巷子里,有坐有趴有卧,姿式各别。
此地就是孟轲岛上最大的渣滓场,也是张小天讨糊口的处所。
“明显三分力就能杀掉对方,却恰好要用非常力,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黑脸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这些帮派分子好事做尽,有人寻仇才是普通。”
不一会儿,张小天的额头就冒出了豆大的汗水,奋力举着哑铃的双臂也开端微微颤抖。
深吸了一口气,全然不顾氛围中传来的酸臭味,少年将目光望向了火线。
夜,无月,天空下着淅沥沥的细雨。
“肋骨都碎成了粉末,未免太狠了吧!”
黑脸中年蹲下了身子,看着脚下的一具尸身。
看着部属们四散分开。
接着他又摆出了一些奇特的姿式,好似瑜伽,但行动难度较着更大。
话音刚落,中年人贴地飞出,右手五指伸开如同龙爪,抓向冷巷阴暗处的墙壁。
掉队来的这群人,一共有七人,都穿戴同一的玄色礼服,胸前别着一个金色警徽。
娃娃脸青年讪讪一笑,没有说话,要晓得平时他们警局可没少收帮派的贡献。如果没有这些灰色外快,谁情愿来这个穷户窟似得岛上做差人,支出少不说还伤害。
站在墙上的黑影浑身包裹在玄色皮衣中,将身材勾画的凹凸有致,一张如花鲜艳,如同黑夜中的皎月,便是暗中和雨水也袒护不住她的光彩。
嘭!
黑面中年咧嘴一笑,暴露两排白牙,“我也想不到,脱手如此狠辣的杀手竟然是一名年青仙颜女子。”
大雨落在中年人身上,纷繁被弹开,就像碰到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张小天将背后的渣滓袋一丢,来到右边一座渣滓山的角落里,扒拉了几下,两个庞大的由金属废料做成的哑铃闪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