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三分力就能杀掉对方,却恰好要用非常力,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张小天将背后的渣滓袋一丢,来到右边一座渣滓山的角落里,扒拉了几下,两个庞大的由金属废料做成的哑铃闪现出来。
黑面中年咧嘴一笑,暴露两排白牙,“我也想不到,脱手如此狠辣的杀手竟然是一名年青仙颜女子。”
“你们两人一组,分分开来扣问四周的人家,看有没有甚么线索。”
又做了十几个,终究力竭,“嘭””嘭”两声,哑铃砸到了地上。
“那队长你呢?”娃娃脸问道。
夜,无月,天空下着淅沥沥的细雨。
雨下的更加大了,哗啦啦的,天空中俄然有一道银蛇闪过,六合俄然温馨了下来,好似在酝酿着甚么。
“来得好!”中年人双目精光爆射,腰背一挺,如蛟龙出海,一样一拳迎了上去。
“哼!法律如果有效,这孟轲岛上的帮派又怎会如此横行,你们这些差人哪一个没有收过帮派的黑钱?!”
火线是一座连着一座的“小山”,这些小山却不是真的山,而是无数渣滓堆积而成的。
一个娃娃脸青年蹲在地上,一边翻看着尸身,一边说道:“这是这一周的第三批死者了吧,都是黑虎帮众。”
此地就是孟轲岛上最大的渣滓场,也是张小天讨糊口的处所。
“你们先去,我在现场再待一会儿。”黑脸中年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并不扑灭,他早已经戒烟了。
随便在屋外的破水缸里舀了些水洗漱,张小天背着一个尽是补丁的大帆布袋子,向渣滓山的方向走去。
一条阴冷潮湿的冷巷子中,几只肥大的灰色老鼠悉悉索索的从下水道里爬了出来。
“哼!”
女子一跃而起,如同苍鹰扑食,白净的拳头带着与之毫不相称的狂猛力量击下。
黑面中年人笑容敛去,“替天行道?嘿,这世上独一能够替天行道的只要法律,你是在犯法。”
中年人摸了摸络腮胡子软绵绵的胸口,不经意的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血水顺着雨水四周横溢,恰是这股浓烈的血腥味将老鼠们吸引了过来。
黑脸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这些帮派分子好事做尽,有人寻仇才是普通。”
“队长,又是黑虎帮的人。”
接着他又摆出了一些奇特的姿式,好似瑜伽,但行动难度较着更大。
黑影如同壁虎似得贴着冷巷墙壁向上游动,轻巧的落在墙顶,一道清冷的声声响起,“想不到,小小的孟轲岛的警局里竟然另有个六级源力兵士。”
站在墙上的黑影浑身包裹在玄色皮衣中,将身材勾画的凹凸有致,一张如花鲜艳,如同黑夜中的皎月,便是暗中和雨水也袒护不住她的光彩。
深吸了一口气,全然不顾氛围中传来的酸臭味,少年将目光望向了火线。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一双眼睛瞪得老迈,死不瞑目,他的胸口处完整凸起了出来,就像是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块。
摇了点头,这具身材还是太弱了。
几具尸身横七竖八地躺在巷子里,有坐有趴有卧,姿式各别。
大雨落在中年人身上,纷繁被弹开,就像碰到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为首一人是一个黑脸中年男人,样貌甚是严肃。
“这小我胸口蒙受重击肋骨尽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