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都碎成了粉末,未免太狠了吧!”
“咦?此人表面无缺,可内脏尽碎,这是隔山打牛的伎俩吧。”
尖尖的鼻子在氛围中不断的颤抖,仿佛闻到了食品的味道,老鼠们不顾雨水淋湿了毛发,向着冷巷深处爬去。
来到渣滓场深处一个僻静之地,张小天停了下来,这里四周都被渣滓山包抄,只余下中间一块百来米宽的空位。
黑脸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这些帮派分子好事做尽,有人寻仇才是普通。”
黑面中年人笑容敛去,“替天行道?嘿,这世上独一能够替天行道的只要法律,你是在犯法。”
为首一人是一个黑脸中年男人,样貌甚是严肃。
中年人摸了摸络腮胡子软绵绵的胸口,不经意的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此地就是孟轲岛上最大的渣滓场,也是张小天讨糊口的处所。
当然了,也不是统统差人都情愿收这些黑钱,比如面前这位黑脸队长。他固然不禁止部下收钱,但他本身是碰都不碰这些钱的。
可还未等这群大老鼠享用美餐,巷子外响起啪啪啪的脚步声,一群人急仓促地走了出去,将老鼠们惊的四散而逃。
张小天将背后的渣滓袋一丢,来到右边一座渣滓山的角落里,扒拉了几下,两个庞大的由金属废料做成的哑铃闪现出来。
“这小我胸口蒙受重击肋骨尽碎。”
“你们两人一组,分分开来扣问四周的人家,看有没有甚么线索。”
深吸了一口气,全然不顾氛围中传来的酸臭味,少年将目光望向了火线。
几具尸身横七竖八地躺在巷子里,有坐有趴有卧,姿式各别。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一双眼睛瞪得老迈,死不瞑目,他的胸口处完整凸起了出来,就像是被人生生挖掉了一块。
嘭!
刷!
凌晨,天灰蒙蒙的,下了一夜的雨终究停了。
“哼!法律如果有效,这孟轲岛上的帮派又怎会如此横行,你们这些差人哪一个没有收过帮派的黑钱?!”
“那队长你呢?”娃娃脸问道。
“哼!”
“嗯,这小我是被捏断了颈骨。”
……
娃娃脸青年讪讪一笑,没有说话,要晓得平时他们警局可没少收帮派的贡献。如果没有这些灰色外快,谁情愿来这个穷户窟似得岛上做差人,支出少不说还伤害。
一个雷鸣声也袒护不住的声声响起,淡淡地,带着难以描述的意味,“我对这些帮派分子没有甚么好感,但是有委曲能够找差人,自行报仇便是违背了法律。以是,固然我很怜悯你,但还是要抓你。”
“多说无益,要抓我,先打倒我再说吧!”
女子面色冷冷隧道:“这些人渣都该死,我只是替天行道。”
又做了十几个,终究力竭,“嘭””嘭”两声,哑铃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