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琴闻言心一横，“驸马的确分开过！”
书琴游移着道：“奴婢不知驸马看没看过，至于用药，驸马的确长年吃一种药，但奴婢不知那是否为治癔症之药。”
孙律策马至公主府门前，望着熟谙的门庭，眼底不由生出一丝沉重，很快，他握着圣旨，大步入了公主府府门。
书琴的话可坐实了秦瞻扯谎，再加上大皇子做目睹证人，起码够将其人下狱了，郑怀兴和蔺知行面庞沉肃，孙律眼底闪过一丝寒芒来，他又问：“长公主当真不知此事？”
建章帝沉着脸未语，目光落在御案奏折之上，先是临江王透露罪族身份引发朝野动乱，又是禁军围了长公主府并昭告朝野重查旧案，如此定夺，无疑将长公主与驸马推上了风口浪尖，而围府以后，长公主五次陈情的奏折，也曾令建章帝非常踌躇不决。
孙律嘲笑一声，“面圣以后去公主府，我不信找不出一点证据！”
“明天回大理寺审了一早晨，总算撬开了他的嘴，他是徐闻璋之子，当年徐闻璋在钦州驻军出事以后，的确是秦瞻将他们母子救了下来，厥后帮他们改名换姓，又赠与颇多银钱令他们母子二人不愁生存，他对秦瞻戴德戴德，是直到入京当差，才知秦瞻驸马身份……”
书琴之言令满屋俱惊, 孙律便问：“建议狠来是何意？又怎是在长公主不晓得之时？”
戚浔一边盼着好动静，一边却又忧心忡忡，就算新案能定驸马之罪，那旧案呢？两个行宫寺人的证词并不致命，现在凶器尚未找到，仍没法律本相浮出水面。
孙律便问：“你可晓得畴前在太后娘娘身边奉养的周公公？”
他能令禁军关押公主府侍从，但长公主和驸马二人，却身份高贵，无御令难以措置，何况公主府，特别长公主与驸马寓所，并不是那么好搜索的。
书琴白着脸道：“斥责奴婢们都是轻的, 若这时有底下人犯了错, 驸马惩办之狠，令人胆怯，可过一会儿, 驸马竟会健忘此事, 但号令是他下的, 他问一问便也明白, 这时他总会悔怨, 又令人多给底下人抚恤弥补，而后……便不准我们奉告公主殿下。”
孙律也未想到大理寺的证供来得如许早，他眸色必然，“我们马上入宫！”
……
孙律点头，刚命人将书琴带出去，内里韩越快步而入，“批示使，宋少卿来了――”
蔺知行游移道：“即便有大殿下和侍婢的证词，也只能证明驸马与齐明棠之死有关，那吕嫣之死呢？几个下人非命，的确古怪，但驸马或许会咬死不认。”
有圣旨在手，世人皆是意气风发，出宫上马，一边传令调集刑部世人，一边直奔长公主府而去，待入安政坊长街，远远便瞧见一座被禁军围住的显赫府邸。
书琴略作回想，很快点头，孙律沉声道：“他在五年前告老回籍了，可月前却在故乡非命，你可曾闻声驸马和长公主提起过此人？”
建章帝叹了口气，“皇姐这几份折子，都在替驸马喊冤，她一世英名，毕竟还是看错了人，既然与她无关，那便是最好的局面――”
外头已是天光大亮，早朝必然已经开端，他沉吟半晌做了定夺，“先入宫面圣，现在的人证和调查所得，足以将驸马下狱――”
畴前主子成群的公主府本日一片清寂，有禁军带路，先领着他们去面见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