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浔想到前夕京畿衙门之行,含混道:“也不是我第一个想到的,至于有无关联,还得听听师父们如何说。”
慧灵和慧能天然应是,慧能又道:“那小僧带两位施主去禅房歇下?”
“李施主当时在西面文殊菩萨殿中上香,李夫人和李老爷则在禅房当中歇息,我们去叫人之时,是李老爷和李夫人先到的后山,李施主是前面才来,他跑的急,是一起淋雨过来的。”
傅玦当然晓得中午才去迦叶寺,本日是回不来都城的,可他那会子问戚浔,戚浔清楚答的是“很快”,傅玦寒着脸没作声,他没想到戚浔会骗他!
……
迦叶寺……去岁……
慧灵对二人行了个佛礼才道:“那日小僧见过杨施主和李施主说话,不但如此,杨施主还给李施主拿过一块药膏,不过他二人只是短短几句话,并未多言。”
“主子,我们如何办?”
孙菱朝远处看了一眼,轻声道:“我哥哥也不焦急,他现在操心拱卫司之事,另有一桩甚么旧案,全未想过我的婚事呢。”
慧能比齐截番,“两只手环握不住,大略有阿谁香炉般大小。”
“在西市上有一家最大的天茗茶馆,一起往更西边洛神湖去另有三家,两家茶馆,一家叫清风,一家叫欢然,另有一家叫悦茗的茶叶铺子,这些我们都访问过。”
傅玦“哗啦”翻过一页檀卷,“不是。”
傅玦未曾答话,林巍摸了摸鼻尖,晓得彻夜得谨慎着服侍了。
傅玦半点不给和缓的余地,“那就去把你们李捕头和覃大人请来。”
周蔚面色一红,“你少胡说——”
林巍有些惊诧,不知现在去京畿衙门有何用,要去也是去迦叶寺啊!
覃文州看向李廉,李廉也无措的看着覃文州,二人面面相觑,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覃文州轻咳一声,“王爷,这个胆小包天之人,不会是下官衙门里的谁吧?”
“可那日下大雨,后山的山路本就不好走,下雨天更是路滑泥泞,二少爷非常孝敬,执意要打着伞今后山去,他下山之时,头顶一处山石被雨水冲刷的滚落下去,擦着他的额头和肩膀而过,让他额头受了伤。”
二人至前堂门口,一眼瞧见傅玦寒着脸坐在屋内,顿觉心头一紧,覃文州先拱手道:“王爷久等了,不知生了何事让王爷大早晨过来?”
“起先并不必定,两桩案子中间也隔了小半年,可刚好都与迦叶寺有关,杨松本日答话之时又模棱两可,我便突发奇想了,没想到公然有些关联。”
傅玦看向他,“城西的财产在何地?”
看到覃文州和李廉,傅玦面上浮起一层和煦,可惜这和煦未达眼底,开口时语声也带着凉意,“李聪的檀卷拿来让本王看看。”
这话即是又在傅玦心头扎了一刀,他重重的摩挲着指节上的疤痕,越想戚浔的说辞心底越气,好半晌,他才问:“去迦叶寺的差吏我见过,她前次也听过那差吏禀告,如何本日又要问人,还要亲身去迦叶寺走一趟?”
慧能没听懂,戚浔却忍不住白了周蔚一眼,随后对慧能道:“您不必管他,他怕鬼。”
慧能起家出门,周蔚迷惑的看着戚浔道:“你问的这个李家的案子,莫非是前次李捕头提过的阿谁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