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瑾只觉作难,这时他又问:“你们姑爷但是会些许医术?”
宋怀瑾只觉这场面非常对峙,当着主子的面,这四人便是有何线索,也必然心底畏怕,又如何能交代真相?
戚浔看了眼天气,“那卑职能下值吗?”
戚浔低头看了眼脚踝,顺势应下,“是,早间托大,跟着去了一回威远伯府,这会儿非常不适,便想先回家去,归正也帮不上忙。”
宋怀瑾也道:“世人集会只是一个契机,他们必然暗里见过很多面。”
他想到了蒋阊几人,略一沉吟,终究道:“我去见蒋阊一面,不可去找瞿嘉学,他们与方仲崎非常熟谙,看看他们知不晓得二人有何连累。”
杜玉薇哑声道:“仲崎固然……可他不会杀人的,这件事必然与他无关。”
宋怀瑾喜出望外,“本来是如许!方仲崎早中了进士,我们便未曾往他当年进学的方向想,余月芙去私学也只去了几月,她的婢女们未曾提起,我们竟是不知,可按理说,如果他们二人是在私学当中定情,那她的婢女们该当知情才对。”
宋怀瑾一鼓掌,“这必然不是偶合,必然是方仲崎,他虽不插手买卖,可他是方家端庄的少店主,谁会不听他的话?只消他一声令下,底下人天然跑腿,再挑个即将离京的,人一走,我们可真是毫无体例!”
秋霜在班房内禁足了两个时候,心中本就忐忑不安,此番单独一人被带回堂中,又被一世人冷眼盯着,自是更觉惊骇。
傅玦点头,“私学端方其一,便是不允带主子进学,是以这些世家之子皆单独进书院,皆本王问过穆老,他办的私学就在淮阳侯府不远处的赵家巷里。”
夏风面色沉定,秋霜紧紧抿着唇角,“我们姑爷就是没出去过。”
李宽和钱冬青对视一眼,李宽道:“有两道,我们守在正门的,后门无人守,平常都是下人们从后门收支,一到早晨,后门便会落锁,落锁以后无人看管,如果有人入夜出去,不走前门走正门的话,我们是不晓得的。”
宋怀瑾道:“好,既是如此, 我们要问问府里门房和下人们。”
宋怀瑾千万没想到戚浔会发明这一内幕,“方仲崎会医术?这可真是奇闻了,若非医术专家,平常的读书人极少去学这些技艺,我去礼部问的时候都不见他同僚提起,好,先将他们带归去问问,这会医术之事,杜玉薇的婢女必然晓得。”
“应是在方家大宅不远处的几个药铺子里。”秋霜猜疑的道:“敢问大人问这个做甚么?”
楚骞听令而去,宋怀瑾道:“若当真那书斋还在,必然便是他们私会之所,且二十六那夜他们同去芷园,现在想来,恰是为了这镯子!”
宋怀瑾眉头紧拧,“那药房现在可还在?”
秋霜想了想,“不必然,姑爷每隔一阵子会去买一些药材在药房里放着,用的差未几了又去添置,我没如何去过药房,并不知内里有甚么药材。”
他递上一张名册,只见此中补药居多,而红花亦有活血化瘀之效,隐在此中并不高耸,谢南柯持续道:“方仲崎极少拿方剂买药材,是以掌柜的推断他们家里有会医的大夫,便未曾多问,可在另一家铺子,部属查到方仲崎在正月里曾用方剂买过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