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戚烈的手指探了出来。
林郁蔼滚到床中心,把头埋在枕头里,耳朵有点儿发红。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的□□减轻,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从本身兜里取出一管药膏,一手撑着林郁蔼颈侧,俯身虚压在他背上。
本身上药确切很不便利,并且他没有本身脱手的经历,那儿又疼的短长,总要措置一下的,不然就得叫大夫来看,但那样就太丢人了……还不如让戚烈帮他。
戚烈有点儿心虚。
戚烈的眼神几近是立即就炽热起来,呼吸顿时减轻了。
戚烈扣住他的左手,从手背上和他十指交叉,微微垂下视线,眼底带着笑意,低头在林郁蔼唇角吻了一下,“别怕,只上药,我会轻点的。”
戚烈:……
戚烈握住他的手,说:“我给你带了药来……”
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错,但他这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放松,乖……”戚烈喘着气,哑着嗓子贴在林郁蔼耳朵上说。
他竟然主动让戚烈抱!
戚烈被林郁蔼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下腹发紧,喉头不由高低转动,凑畴昔在林郁蔼头上亲了一下,“乖,你的房间在哪儿?我抱你去上药。”
林郁蔼身上的浴袍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只系了根腰带,这会儿一动,领口大开,从胸前一向到小腹几近都暴露来了,白净的皮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极其诱人。
“废话甚么,快一点……”林郁蔼的声音从枕头里收回来,听上去有点儿闷。
林郁蔼立马翻了个身坐起来,叫住戚烈:“您这话说得仿佛我们仿佛干系很好似的,我承诺过和您在一起了?”
他说完这话就从林郁蔼背上起来,替他拉好睡袍,下了床,筹办去浴室洗手。
林郁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戚烈已经吻住他,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在林郁蔼的唇上吮吻了一番,舌尖撩过唇缝,却并没有探出来。
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啊,不,不算陌生了,昨晚他们睡过了。
可这会儿再要从戚烈怀里下去,又显得本身矫情。
林郁蔼上辈子就最受不了戚烈如许的语气,听他这么跟本身说话,内心就一软,下认识地抬手勾住戚烈的脖子。
戚烈下-身硬的发疼,等他咬着牙给林郁蔼抹好药的时候,额头上的汗比林郁蔼还多,一眼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才是受伤的阿谁。
“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戚烈一边说着,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话说了一半,卡住了。
他干了甚么?!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把林郁蔼的睡袍往里拢了拢,遮住那些吻痕,放缓了声音又说:“别闹了,你有药本身也不便利,先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我帮你上药。”
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戚烈愣住脚步,皱着眉说:“你在闹甚么?之前我是行动狠恶了点,但你也有爽到――”
不错误就错了,他是不会认错的,归正他已经把林郁蔼给睡了,感受太好,他筹算持续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