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郁蔼俄然反应过来,指着戚烈说,“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昨晚才发疯的吧?”
本身上药确切很不便利,并且他没有本身脱手的经历,那儿又疼的短长,总要措置一下的,不然就得叫大夫来看,但那样就太丢人了……还不如让戚烈帮他。
戚烈:……
“放松,乖……”戚烈喘着气,哑着嗓子贴在林郁蔼耳朵上说。
他的五官长得非常精美,眉毛苗条却不失豪气,眼睛的表面清楚而深切,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专注,鼻梁挺直,嘴唇温润,现在带着点儿肝火的双眼特别亮,戚烈被他看得口干舌燥,眼神不由落在林郁蔼的唇上,又按捺不住的往下滑去。
“戚董,”林郁蔼打断他,“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子晋是我的私家助理,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边上有人跟沈皓敬酒,推来推去的把酒洒我身上了,以是子晋就陪我去换衣服。您出来那会儿,他正帮我整领口呢,您就那么俄然闯出来了,我还没生机呢,您火甚么?”
林郁蔼趴在枕头上暴露的侧脸涨得通红,回避似的闭着眼睛,眉头蹙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挠在戚烈的心上。
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啊,不,不算陌生了,昨晚他们睡过了。
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把林郁蔼的睡袍往里拢了拢,遮住那些吻痕,放缓了声音又说:“别闹了,你有药本身也不便利,先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我帮你上药。”
戚烈如许的语气,是他上辈子常常闻声的,他喜好戚烈如许跟本身说话。
林郁蔼深呼吸几下,尝试着渐渐放松身材。
戚烈抱他上楼,进了房里,把林郁蔼放在床上。
“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戚烈一边说着,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话说了一半,卡住了。
戚烈握住他的手,说:“我给你带了药来……”
林郁蔼上辈子就最受不了戚烈如许的语气,听他这么跟本身说话,内心就一软,下认识地抬手勾住戚烈的脖子。
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他竟然主动让戚烈抱!
林郁蔼闭了闭眼,只好说:“在二楼。”
“把衣服脱了,趴好。”戚烈说。
他干了甚么?!
戚烈有点儿心虚。
“废话甚么,快一点……”林郁蔼的声音从枕头里收回来,听上去有点儿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