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独孤兰是个女人,对于李氏的各式献媚只会感到讨厌,却不成能遭到涓滴的魅惑。她也不管李氏衣衫半掩,指了指枯井,道:“你趴在井口一看便知!”
若罗敏达向来不把这些掳获的汉人女子当人看,除了给她们披一件御寒的外套,底子不准她们穿戴亵衣亵裤。李氏腰间的衣结一松,身上便再无拘束,起首映入独孤兰视线的便是两团颤巍巍的乌黑肉球。
半个时候今后,马隆已经安插完城防,来到县衙。对于那些被叛军掳来的妇女,马隆倒也没有作出任何措置,只是点了点头,道:“交给天水派来的人吧。”
听到独孤兰叫她去看枯井,李氏也不由得老脸一红,但她旋即便笑了起来,媚声说道:“小郎君,你真坏。”说完,她一边朝枯井走去,一边悄悄拉开腰间的衣结。
每逢战乱,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常常成为无辜的受害者,卫平可不想她们刚被挽救,又蒙受第二次伤害。而独孤兰本是女儿身,天然不消担忧她会对那些妇女做出甚么不轨的行动。
独孤兰俯身朝井下一看,只见李氏伸直在井底一动不动,披垂的玄色长发中间,红的白的流了一大摊,阵阵血腥气扑鼻而来,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独孤兰这才晓得,李岱竟然是李氏的亲弟弟。幸亏卓晨始终杜口不言,她杀死李氏的事一时还不会露馅。即便今后李氏的尸身被人从枯井中发明,说不定她已经回到洛阳了。
当年打下这口井本来是为了便利灌溉后园的花草,只是自客岁夏季开端,秦凉一带遭受大旱,这口井也垂垂干枯了。卓晨身为县令,职责地点,也整天盼着旱情减缓。但卓晨既不肯意向上天祁雨,也不肯辛辛苦苦地跑到郊野体察民情。这口枯井便成了卓晨察看旱情的首要根据,几近每天都要跑过来看上一眼,寄但愿产生古迹。
卫平只当她私放走了某个族人,倒也没有多想,挥了挥手,道:“你派几小我守住院门,任何人不得擅入,等候护军大人发落。”想了想又道:“算了,还是你亲身守着吧。”
一向冷眼旁观的卫平不由皱起了眉头,暗生警悟。直到瞥见独孤兰凶恶的目光,卫平才记起秃发慕雅的遭受,也才想起卓晨和李氏是谁。据秃发慕雅所说,卓晨畏妻如虎。现在从李岱的表示来看,卓晨害怕的只怕不是李氏本人,而是站在李氏背后的全部李家。也就是说,李家的权势要远强于卓家的权势,卓晨和李氏的联婚,底子就是一场攀附。
李氏脸上那几朵桃红却更加地鲜艳了。她是过来人,又把事情朝着那方面想,天然觉得独孤兰是要玩某个花腔。阿谁姿式多少有些屈辱,她出身士族王谢,又贵为县令夫人,再加上生性霸道,在自家丈夫面前是断断不肯的。只是在奉养若罗敏达时,她就已经丢弃了廉耻,甚么样的姿式都做过了,又怎会在乎再来一次?何况她现在另有求于这个年青的兵士。
马隆挥了挥手,道:“带上来!”
“该死!”独孤兰朝着井底啐了一口,又拣了根枯树枝把李氏脱在草丛里的衣服挑起来扔进井里,这才拍了鼓掌,朝着前衙走去。明显,就连李氏的衣服她都嫌脏,不肯意用手去碰。
李氏见如许都不能令这个年青兵士变得猴急起来,无法之下,只得乖乖地趴到井边,两腿大张,更将那乌黑饱满的圆月高高翘起,还兀自扭了两下。俄然,一支光滑的手掌托住了她的丰臀。李氏晓得那话儿要来了,竟然先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但是就在这时候,那只手猛一用力,李氏便感觉整小我都飘了起来,面前便现出黑洞洞的井口。紧接着,耳听得呼呼风响,她便头朝底脚朝上,直往井下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