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傍晚时分,申科便派了新任县令李岱前来领受成纪。李岱一到,便拱手问道:“可有前任县令卓晨佳耦的下落?”
独孤兰回到前面,只说在后衙一处院落中发明二十多名妇女,想必是被叛军掳来的。至于李氏的事情,天然略过不提。不过她替母亲报了受辱之仇,却掩不住脸上的镇静之色。
早在临渭的时候,马隆就和略阳太守睢经有过商定。一旦他们能够光复平襄,则由睢经派人领受,光复成纪,则由天水太守申科派人领受。刚才马隆安插城防的时候,就已经派人飞马向天水太守申科报信,估计他迟早便会派人来。这些妇女沦陷贼手多日,明显早已明净不保,也不晓得她们的夫家肯不肯谅解,措置起来天然会有很多费事,马隆当然不会越俎代疱。
马隆挥了挥手,道:“带上来!”
独孤兰大吃一惊,她亲眼看到李氏已经摔死在井中,不知马隆要带上来的到底是甚么人。她做贼心虚,一颗心顿时怦怦地跳了到了嗓子眼。跟着马隆一声令下,只见两名流兵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来到近前,将其往地上一丢。独孤兰这才放下心,下认识地伸手拍了拍胸口。却不想她这一番神情行动早落入了卫平眼中。
若罗敏达向来不把这些掳获的汉人女子当人看,除了给她们披一件御寒的外套,底子不准她们穿戴亵衣亵裤。李氏腰间的衣结一松,身上便再无拘束,起首映入独孤兰视线的便是两团颤巍巍的乌黑肉球。
李氏脸上那几朵桃红却更加地鲜艳了。她是过来人,又把事情朝着那方面想,天然觉得独孤兰是要玩某个花腔。阿谁姿式多少有些屈辱,她出身士族王谢,又贵为县令夫人,再加上生性霸道,在自家丈夫面前是断断不肯的。只是在奉养若罗敏达时,她就已经丢弃了廉耻,甚么样的姿式都做过了,又怎会在乎再来一次?何况她现在另有求于这个年青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