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抖的高低牙齿直颤抖,跪着爬到锦妃脚边,说道:“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向来不敢有非分之想,昨晚皇上沐浴以后觉得奴婢是娘娘,奴婢拗不过皇上,这才……奴婢绝无承宠之心,请娘娘信赖奴婢。”
小阿哥满月当天,天子为小阿哥停止了昌大的庆典,柔荑本不肯意,但天子执意要办,柔荑便也应了。连病中的太后也列席了庆典,可见嫡子的分量。当天一早,小阿哥便有些哭闹,柔荑觉得小阿哥未睡好,便哄着小阿哥入眠,然后带着小阿哥去了庆典,殊不知小阿哥或是预感到了接下来要产生的事。
此时锦妃已有些复苏,感觉事情不对,问道:“皇上如何了?晴儿呢?去哪了?”
垂垂地,声音越来越沙哑,再厥后只能听到老嬷嬷的谩骂之声,晴儿满嘴是血,已是发不出一个字来。
小宫女慌乱的说道:“皇上,皇上宿在了侧殿,晴儿,晴儿也在那边。”
锦妃头亦是越来越晕,唤着晴儿道:“晴儿,为皇上和本宫沐浴。”
皇上刚欲说话,便被太后抢了先,太后稍稍和缓语气道:“哀家晓得你心疼尔玺,但天子小的时候哀家亦是把他送去阿哥所,阿哥所的嬷嬷皆是非常有经历的,定会照顾好尔玺,彻夜你先归去清算一下,明日便把尔玺送去阿哥所,此事就这么定了。哀家有些累了,先归去歇息,你们且持续玩。”太后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不给柔荑辩驳的时候,直接回了熙宁宫。
锦妃不耐烦的说道:“让她永久闭上嘴巴,本宫再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是。”晴儿应了,仓促往紫烟宫跑去。皇上和锦妃渐渐走回紫烟宫,一起上锦妃不断的想着一些笑话讲给皇上听,逗得皇上临时健忘了琉璃宫的烦恼。
此时锦妃发话道:“无端方不成周遭,祖制既已定了,本宫看德贵妃就别踌躇了,何况太后此举也是为贵妃着想,贵妃又要打理后宫,又要照顾小阿哥,实在是过于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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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拥柔荑入怀,轻拍着柔荑的肩膀道:“朕晓得柔儿内心难受,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些。太后已经发了话,此事已是定了,但柔儿放心,尔玺在阿哥所定会好好的,柔荑能够经常去看他。”
晴儿怯生生的点了点头,本觉得天子会有所反应,谁知天子只是和顺的对着锦妃道:“锦儿,昨夜朕喝多了酒,不知产生了何事,现在朕的头还晕得很。”
天子气仓促的往明黄殿走,谁知在半路“偶遇”了锦妃,锦妃见天子面色不愉,晓得定是在柔荑那边受了气,忙娇媚的贴上去道:“何事让皇上如此活力?不若说给臣妾听听?”
柔荑本是略带浅笑的脸,听到太后之言刹时变了色,手中紧紧握着杯子,抿着嘴巴不说话。太后见柔荑不语,又说道:“德贵妃在踌躇甚么?莫非祖宗的端方也想违背不成?”
柔荑还是跪在地上,天子让皎月把柔荑扶了返来,尔玺似是发觉出柔荑的悲伤,也哇哇哭了起来,奶妈如何也哄不住,场面甚是混乱,天子便让大师散了,陪着柔荑和尔玺去了琉璃宫。
“恩。”天子应了,跟着锦妃一同分开,看都未看晴儿一眼,只锦妃走到门口转头狠狠的瞪了晴儿一眼,只一眼便让晴儿浑身颤栗。
晴儿浑身颤栗,被带了出去,锦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本宫不知,何时紫烟宫竟出了如此有本事的宫女?原觉得你是一门心机为了原主子,未曾想竟是日夜觊觎皇上,好大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