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妃不耐烦的说道:“让她永久闭上嘴巴,本宫再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
锦妃头亦是越来越晕,唤着晴儿道:“晴儿,为皇上和本宫沐浴。”
锦妃如此直白又略带醋意的告白天子亦是第一次听到,也是微醉的天子揽着锦妃道:“锦儿但是在怪朕?锦儿觉得朕欢愉,实在朕很累,前朝战事不竭,后宫亦是无一日安宁,朕内心,朕内心……”天子说着说着头靠在了锦妃肩上,竟睡着了。
“是。”晴儿应了,仓促往紫烟宫跑去。皇上和锦妃渐渐走回紫烟宫,一起上锦妃不断的想着一些笑话讲给皇上听,逗得皇上临时健忘了琉璃宫的烦恼。
双妃又带头为小阿哥祝酒,撤除锦妃阴阳怪气的祝词外,氛围还算和谐。待大师酒足饭饱后,一向坐在一旁的太后清清嗓子道:“德贵妃为天子连绵子嗣,功不成没。但是小阿哥已满月,遵循祖制应交阿哥所扶养,德贵妃身为六宫之首,定会为六宫做榜样的,是吗?”太后说完便定睛看着柔荑,不给她一丝回避的机遇。
锦妃见天子对晴儿偶然,表情才稍稍平复了一些,搂着皇上的手臂说道:“皇上来臣妾房里,让臣妾为皇上好好按摩按摩。”
太后还不知天子已应允了柔荑掌管后宫,听了锦妃所说,用责备的目光看了天子一眼,然后说道:“德贵妃刚生下尔玺,便急着为哀家和天子分忧,真是后宫榜样,但是如此就更要速速把小阿哥送去阿哥所,免得贵妃一心多用,照顾不好小阿哥。”太后语气里的不满已是非常较着。
五更非常,皇上起家去上朝,皇上一走,锦妃顿时说道:“去把晴儿阿谁小贱人给本宫带过来。”
晴儿抖的高低牙齿直颤抖,跪着爬到锦妃脚边,说道:“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向来不敢有非分之想,昨晚皇上沐浴以后觉得奴婢是娘娘,奴婢拗不过皇上,这才……奴婢绝无承宠之心,请娘娘信赖奴婢。”
太后无了之前的笑容,只随便挥了挥手,算是回应柔荑。锦妃和双飞坐在两侧都清楚的捕获到了太后对柔荑的不耐烦。天子见到柔荑倒是非常隔心,招手道:“德妃,来朕身边坐。”
见太后进步调子,天子打起了圆场,说道:“皇额娘,今个俄然提起这个,德妃一时未适应,且让她归去想想,定能明白额娘的苦心。”
皇上刚欲说话,便被太后抢了先,太后稍稍和缓语气道:“哀家晓得你心疼尔玺,但天子小的时候哀家亦是把他送去阿哥所,阿哥所的嬷嬷皆是非常有经历的,定会照顾好尔玺,彻夜你先归去清算一下,明日便把尔玺送去阿哥所,此事就这么定了。哀家有些累了,先归去歇息,你们且持续玩。”太后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不给柔荑辩驳的时候,直接回了熙宁宫。
天子气仓促的往明黄殿走,谁知在半路“偶遇”了锦妃,锦妃见天子面色不愉,晓得定是在柔荑那边受了气,忙娇媚的贴上去道:“何事让皇上如此活力?不若说给臣妾听听?”
“甚么?”锦妃猛地坐了起来,一股肝火冲上了头,披上外套便往侧殿走去,一翻开门,天子身边躺着的果然是晴儿。锦妃一出去,天子也醒了过来,似也有些利诱,看了看面前气愤的锦妃,又转头才看到身后浑身颤栗的晴儿,似是有些不肯定,问道:“昨晚,朕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