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刘昭仪出了这事,哀家想了好久。听诗云说皇上只临幸过皇后和三位昭仪,这五个常在是见都未见。这五个常在除了郑常在年纪还小,其他几个也都正值芳龄,哀家觉得皇上还是应当雨露均沾,尽早为皇室开枝散叶才对。
宇文歌又在景仁宫坐了半个时候,便跟司徒皇后一起出来了。
宫里世人早已见怪不怪。
“皇后如此英勇,果然女中豪杰!”
夕见没理睬他,只翻了个身,便道,“那你自便。”
景仁宫里还是是一股浓厚的沉香味道,太后与皇后正坐在正殿话着家常。宇文歌上前向太后鞠了一礼,皇后也起家福了福。
“臣妾晓得了。”皇后和顺恭谨,每句话都挑不出马脚,却总让宇文歌不知如何应对,干脆他牵起皇后的手,二人悄悄地在御花圃里安步。
自打太后那句“雨露均沾”一出,皇后就忙着往他寝殿里塞人,并且带着各个嫔妃又是练歌又是排舞,变着花腔的哄宇文歌高兴。
只见皇后淡然一笑,“倒也没甚么,不过是莫颜法师做法时,请李昭仪在一旁为青儿叫魂,她受了惊吓,臣妾便顶了上去。”
莫颜朝着他看过来,还是是傲气实足的神采,涓滴没有要施礼的意义。
“唔,我也游历累了,这回就多久些光阴吧。特别是这后宫好久没有如许热烈过了,想来我又要忙起来了。”莫颜竟如此调侃皇上,加上他向来是一副超出于人的态度,周遭的宫人们都公开里捏了把汗。
这几日,宇文歌但是累坏了。
说罢,皇后也一阵可惜,“刘mm真是可惜了。”
不但要措置去了行宫这几日积累的政事,夜里还要应对司徒皇后安排的各种花腔。
“唔,莫颜法师在不必担忧,就是皇后辛苦了。”太后一脸慈爱地看着皇后。
“法师此次不知在都城呆多久?”宇文歌问道。
“是啊,哀家的目光不会错。”太后说罢,又想起了那夜李昭仪一副狼狈的模样,心生一阵腻烦,幸亏有皇后立即互助,才不至再生枝节。
宇文歌悄悄一笑,眉宇间繁华尽露,倾倒众生。
“不怪你,”太后自责道,“是哀家考虑不周。那孩子有孕的事,我是晓得的。”
赵孟吟却不觉得然,淡淡说道,“莫非我到你这里来,还要明白日里大张旗鼓地出去么?”
皇后赶紧说道,“是臣妾考虑不周,今晚便好好安排一下。”
不得不承认,宇文家的血液里就流淌着对美的寻求,这御花圃经历了几次补葺,更加完美,草木娇花亭台水榭相得益彰,无处不是景色,无处不让人赞叹。莫颜流连日子,也还是会发明柳暗花明之处,妙哉妙哉。
“母后也是一番美意,是朕和这个孩子没缘分。”宇文歌安抚道。
“歌儿,走近些,让哀家看看。”太后细心打量了宇文歌,“皇上如何瘦了?是不是刘昭仪的事让你太悲伤了。”
次日,宇文歌带着众嫔妃回了宫,下了马车便直奔景仁宫给太后存候。虽说早已收到了动静,莫颜法师将那女鬼渡了去,宇文歌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加上刘昭仪此次滑了胎,总也要给太后有个交代。
“莫颜法师!”宇文歌远远瞥见草木中那位白衣白发的男人,大声唤道。
说罢,她抬开端,撞见莫颜那意味深长地对视,内心不知怎地,竟感觉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