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如此英勇,果然女中豪杰!”
“法师此次不知在都城呆多久?”宇文歌问道。
“唔,我也游历累了,这回就多久些光阴吧。特别是这后宫好久没有如许热烈过了,想来我又要忙起来了。”莫颜竟如此调侃皇上,加上他向来是一副超出于人的态度,周遭的宫人们都公开里捏了把汗。
听得世人感觉非常莫名,连司徒皇后都一脸茫然。
“皇上不知想如何安排?”皇后问道。
一日,入夜时分。
“不怪你,”太后自责道,“是哀家考虑不周。那孩子有孕的事,我是晓得的。”
宫里世人早已见怪不怪。
这几日,宇文歌但是累坏了。
即便是远远地仓促一瞥,他也认得出。那一双倔强地让人又活力又心疼的眼神。
“哦?”宇文歌看向皇后。
“赵大人,下次您来我这里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元夕见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内心窜上一把火,语气很不客气。
只见皇后淡然一笑,“倒也没甚么,不过是莫颜法师做法时,请李昭仪在一旁为青儿叫魂,她受了惊吓,臣妾便顶了上去。”
不但要措置去了行宫这几日积累的政事,夜里还要应对司徒皇后安排的各种花腔。
宇文歌又在景仁宫坐了半个时候,便跟司徒皇后一起出来了。
“是啊,哀家的目光不会错。”太后说罢,又想起了那夜李昭仪一副狼狈的模样,心生一阵腻烦,幸亏有皇后立即互助,才不至再生枝节。
说罢,他二人放声大笑起来。
“歌儿,刘昭仪出了这事,哀家想了好久。听诗云说皇上只临幸过皇后和三位昭仪,这五个常在是见都未见。这五个常在除了郑常在年纪还小,其他几个也都正值芳龄,哀家觉得皇上还是应当雨露均沾,尽早为皇室开枝散叶才对。
次日,宇文歌带着众嫔妃回了宫,下了马车便直奔景仁宫给太后存候。虽说早已收到了动静,莫颜法师将那女鬼渡了去,宇文歌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加上刘昭仪此次滑了胎,总也要给太后有个交代。
当然,他每日里在宫里闲逛,也是想着再遇见那小我。
赵孟吟眉头一拧,疾步走到她的榻前,一把将她被子翻开。
自打太后那句“雨露均沾”一出,皇后就忙着往他寝殿里塞人,并且带着各个嫔妃又是练歌又是排舞,变着花腔的哄宇文歌高兴。
“莫颜法师!”宇文歌远远瞥见草木中那位白衣白发的男人,大声唤道。
宇文歌悄悄一笑,“母后经验的是。”
夕见没理睬他,只翻了个身,便道,“那你自便。”
赵孟吟却不觉得然,淡淡说道,“莫非我到你这里来,还要明白日里大张旗鼓地出去么?”
“法师也是好兴趣。”宇文歌回道。
“皇后乃六宫之主,一国之母,天然非同平常。”
莫颜朝着他看过来,还是是傲气实足的神采,涓滴没有要施礼的意义。
宇文歌悄悄一笑,眉宇间繁华尽露,倾倒众生。
“母后也是一番美意,是朕和这个孩子没缘分。”宇文歌安抚道。
皇后闻声法师与皇上都这般夸奖她,脸一红,福了福,便道,“皇上和法师谬赞了。”
“母后,都是孩儿不好,竟不知刘昭仪有孕,没护好她和孩子。”
宇文歌一脸豪不在乎之态,“皇后安排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