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歌又在景仁宫坐了半个时候,便跟司徒皇后一起出来了。
元夕见一如平常的洗漱完,早早就上了榻睡下。
“皇上好兴趣。方才回宫就携着才子游园啦。”莫颜打趣道。
自便?这丫头疯了不成?
莫颜法师那夜作法以后便一向留在宫里,整天在这御花圃里闲逛。虽说他活了上千年,甚么奇珍奇草没有见过,但在一个园子里见到这么多也只要大齐的御花圃了。
赵孟吟眉头一拧,疾步走到她的榻前,一把将她被子翻开。
太后对劲地看着皇后,点了点头。
皇后闻声法师与皇上都这般夸奖她,脸一红,福了福,便道,“皇上和法师谬赞了。”
皇后赶紧说道,“是臣妾考虑不周,今晚便好好安排一下。”
“法师此次不知在都城呆多久?”宇文歌问道。
“皇后乃六宫之主,一国之母,天然非同平常。”
“哎呀!”夕见不成自控地一声尖叫。
“法师也是好兴趣。”宇文歌回道。
只见皇后淡然一笑,“倒也没甚么,不过是莫颜法师做法时,请李昭仪在一旁为青儿叫魂,她受了惊吓,臣妾便顶了上去。”
莫颜看了看他身边阿谁安闲自如的司徒皇后,又道,“此女不简朴啊!”
景仁宫里还是是一股浓厚的沉香味道,太后与皇后正坐在正殿话着家常。宇文歌上前向太后鞠了一礼,皇后也起家福了福。
即便是远远地仓促一瞥,他也认得出。那一双倔强地让人又活力又心疼的眼神。
“皇上不知想如何安排?”皇后问道。
“是啊,哀家的目光不会错。”太后说罢,又想起了那夜李昭仪一副狼狈的模样,心生一阵腻烦,幸亏有皇后立即互助,才不至再生枝节。
夕见没理睬他,只翻了个身,便道,“那你自便。”
每日里后宫到处歌舞升平,只要这长春宫冷冷僻清,连她宫里有些人都感觉这个主子空有几分姿色,却毫无长进之心,没甚么前程可言,因此这些宫人常日里也都懒惰得很。
“母后晓得?”宇文歌惊奇地看着太后,俄然想起临行前太后叮嘱要慢行,公然是大有深意。
宇文歌一脸豪不在乎之态,“皇后安排便是。”
听得世人感觉非常莫名,连司徒皇后都一脸茫然。
“她胎像不稳,怕皇上空欢乐一场,以是托哀家瞒着。哀家本想着她有了孕,莫要被宫中的邪祟冲撞了,那华清山又是个钟灵毓秀的处所,她去散散心也好,哪晓得......“太后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说罢,皇后也一阵可惜,“刘mm真是可惜了。”
“赵大人,下次您来我这里能不能别这么吓人!”元夕见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内心窜上一把火,语气很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