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刚好说到了宇文歌内心,匪寇要除,可这些朝臣们之间的干系也要谨慎维系。
“来,我们以茶代酒,敬这些为了百姓百姓捐躯的懦夫!”刘敏卓举起酒杯,感慨道。
刘敏卓微微活动了一下左肩给赵孟吟看,“已经能动了。赵兄内里请。”
他三人落座,酬酢了几句后,又杂七杂八地聊了几句天下之事,不知何时这话题引到了刘敏卓受伤这件事上。
“这位是――”赵孟吟不解地看着刘敏卓。
刘敏卓端起茶杯,说道,“会个朋友。”
此言一出,赵孟吟和刘敏卓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梅姐只好悻悻分开。
他们三人连饮三杯,方才化解了哀痛的情感,又规复了慷慨激昂。
“刘兄所遇流寇想来定是非常凶悍,光天化日之下竟脱手如此之重。”
刘敏卓听罢心痒难耐,非常想一睹此人风采,刚好赵孟吟在四周为沈家检察财产,刘敏卓便恳求襄州府尹引见。刘敏卓是在襄州与赵孟吟见过一面,便一见仍旧,回了都城本也想找机遇向宇文歌保举。
宇文歌打量了一下赵孟吟,此人身姿超脱面貌不凡,这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毫不躲闪正气实足,不过才方才见面,那刘敏卓信中的话宇文歌已然信了三分。
赵孟吟跟着刘敏卓进了阁房,只见一名面貌俊美逼人的一名公子正坐在内里。
醉风阁天字一号。
“听刘兄说赵兄不到二十岁便带着几十小我清除了襄州悍匪,不知可否跟我们说说你是如何做到的?也让我们开开眼界。”宇文歌问道。
“朕感觉你有,你就有。”
那公子见他二人走进,便站起家来拱手而礼。
“那么现在我们就该谋齐截下,如何能让赵兄名正言顺地出兵沅州了。”宇文歌一扫昔日的阴霾,再次奋发了起来。
“梅姐,没甚么事您先去忙吧。”
“赵兄如此良才,莫非不想挽救更多的百姓于水火当中么?”宇文歌问道。
赵孟吟自知他不是在谈笑,便也当真的思虑了半晌,才缓缓答道,“挽救百姓于水火天然是大丈夫所愿,只不过沅州并非父亲的封邑,这实施起来恐怕――”
未几一会一个小厮拎着个食盒出去上菜,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姿不凡的翩翩公子。
“是啊,这沅州巡抚知州都在,平白让信国侯干与,恐怕不当吧。更何况信国侯向来对旁人的事都不太体贴,这让他出兵去沅州荡寇,恐怕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赵孟吟乃至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刘敏卓,见刘敏卓也是一副骇怪的模样,才肯定本身方才没有听错。
赵孟吟想起旧事,心中感慨不已,眼眶已经发红,令刘敏卓和宇文歌也动容不已。
刘敏卓受伤以后在襄州府尹那边疗养了两日,与襄州府尹聊了一些关于沅州流寇猖獗的事,便听襄州府尹说道,曾经襄州四周也深受悍匪所扰,几年前有这么一名少年豪杰,带着戋戋几十小我就端掉了这悍匪的老巢。刘敏卓一听便来了兴趣,持续向府尹刺探这小我。本来襄州乃是信国侯沈致的封邑,这位少年豪杰便是信国侯的半子赵孟吟,当年十八岁的赵孟吟向沈致借了几十个亲兵用了一年的时候便将襄州悍匪清除,这几年来更是将全部信国侯封邑之地的匪寇毁灭。本年沅州水患,流寇横行,却无一敢进入襄州境内,亦是顾忌赵孟吟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