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犯臣不能躬谢天恩,敢烦大人与昌传达,昌就此谢恩便了。”说完父王朝着朝歌地点方向膜拜下来,接连磕了八个响头。
听得大哥被醢尸而死,群臣激愤不已,大将军南宫适最为激进,大呼道:“公子乃西岐幼主,今进贡予纣王,反遭醢尸之惨。痛心切骨,君臣之义已绝,纲常之分俱乖。今东南两路苦战多年,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倒是如此了局。当统两班文武,倾一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剿戮昏君,再立明主。正所谓定祸乱而反承平,亦不失为臣之节!”
散宜生再曰:“当日公子不听宜生之言,本日果有杀身之祸。昔日大王往朝歌之日,演天赋之数,七年之殃,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言犹在耳,殿下不听,致有此祸。况又失于办理,今纣王宠任费、尤二贼,临行不带礼操贿赂二人,故殿下有丧身之祸。”
本来这是一个一石二鸟的好战略,既能名正言顺的灭了大哥,又能将父王从羑里救出。好好的事情就差点坏在费仲、尤浑这两个奸臣手中。
“大夫为何斩南将军?此理何说?”
“且慢,”狐狸大姐娇滴滴道:“陛下,妾身想到一个风趣的弄法。”说完用手帕掩着脸面,咯咯咯地发笑。
两边武将及四贤、八俊、三十六教习子姓姬叔度等,齐声附和:“南将军之言有理!”众文武切齿咬牙,竖眉睁目,七间殿上,一片吵嚷之声。
散宜生回道:“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该抢先斩,再议国事。”散宜生而后对文武道:“诸公只知披坚执锐,有勇无谋。不知老迈王克守臣节,硁硁不二,虽在羑里,定无牢骚。公等冒昧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主公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先斩南宫适,而后再议国事也。”
五今后,孤踏着轻巧的步子升殿早朝,不久后随大哥一同前去朝歌的众家将狼狈跑回,见到孤当即大哭道:“公子往朝歌进贡,未曾往羑里见老爷,先见纣王。不知何事,纣王命令将公子醢为肉酱。”家将位卑自是不晓大哥肉被做成肉饼,被父王食之。
纣王一听,不消思虑便道:“卿言是也,还将姬昌囚之。”
“不能乱,现在西岐就靠我了,我不能乱,统统还都在掌控中。稳住,姬发你给我稳住。”孤当时在内心这么跟本身说。
“猴儿,你不该死,不该死的。”
“二公子莫慌,”散宜生奏曰:“且先命刀斧手先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然后再议。”散宜生此言一出如同醍醐灌顶,朝堂顿无鸦雀之声,孤也为之一振。
起先应当是孤传闻凶信,拍案而起,痛骂纣王昏庸,手腕残暴。而后是南宫适破口痛骂,扬言要兵发朝歌,讨伐无道,一时候群情激奋。在这个时候上大夫散宜生出场,力挽狂澜,安宁乱局,定下以重宝贿赂费仲、尤浑二人之计。
狐狸大姐这一行动,顿时引发纣王的猎奇心,焦心问道:“快快言来,爱妃老是有奇思妙想。”确切,在发明刑具、整人方面狐狸大姐很有天禀,不过上面说的这件事倒不是狐狸大姐本身想出来的,而是孤教她的。
孤当时哀思欲绝,且本身离开打算,一时候心慌意乱。
“善。”
“大哥,弟错了,弟是在乎你的。”